也不知道霍家的人怎麼知道她在申請留學的事情,主動打來了幾次電話。
總算不是剛開始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而是拐彎抹角的問她是不是想留學?說他們可以幫她。
甚至說他們已經聯繫了港大的校長,只需要遞交一些材料,她就能順利過來留學。
港城是繁華、先進的代名詞。
也是八零年代許多人嚮往的地方。
宋聲聲在電話這頭聽到港城這兩個字,下意識都覺得厭惡。
她實在對那個地方沒有任何的好感,在她的眼中港城就是圈禁了她十幾年的囚籠,她避之不及。
宋聲聲當做什麼都沒聽見,最後把話說得也很難聽&mdash&mdash沒有興趣。
也希望霍家的人弄清楚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
不要再來打擾她了。
反正她是不會和霍家在扯上什麼關係,不想要他們的施捨。
就這樣,宋聲聲很快就要大學畢業了。
八零年代中,也過了嚴打時期,學校里越來越濃烈的自由學術氛圍也鼓舞了很多人,都不復當年的小心翼翼,大家對求真、求實、求是,有著本能的追求。
即將畢業的宋聲聲,得到了學校分配工作的機會。
不過她對學校給分配的工作不是很感興趣,她還在鼓搗自己那個小小的裁縫鋪,努力想辦法做大做強,光靠她自己這一個苦力有點困難。
快畢業的這段時間。
她天天心不在焉,都在琢磨這個事。
怎麼把鋪子經營下去,既賺錢,又能不累著她。
她不想吃苦頭,如果能坐享其成那就最好不過了。
她思考了好多天,也沒想到一個萬全之策。
傅城對她要做什麼事情,從來都是不管的,隨便她開心就好。
現在兒子也十歲了。
不小了。
她已經不用怎麼照顧,雖然以前她也沒怎麼照顧。
傅落池很讓父母省心,從幼兒園到小學都是老師口中的優等生。
宋聲聲完全可以把時間都用來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這天,她從學校回家的路上,沒有帶傘,外面下起了雨。
她躲在屋檐下避雨。
轟隆隆的雷聲。
砸下來,驚心動魄。
宋聲聲有些發愁的看著屋檐外面下的暴雨,她懷裡還抱著畢業要用的文檔資料,萬一被淋濕了就很麻煩了。
她有些懊悔沒讓傅城來接她。
雨勢漸大,在她犯愁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
忽然有個好心人給了她一把傘。
這人硬塞到她的手裡,告訴她說:&ldquo有人讓我給你的,你就收下吧。&rdquo
宋聲聲握著這把突然遞過來的雨傘,她一頭霧水的看著對方,反應過來之後眼神都變得警惕了起來,無緣無故的怎麼會給她送傘呢?
他自己都沒有呢!
宋聲聲慢慢皺起了眉頭,她的話硬邦邦的,好像很不領情:&ldquo同志,你拿回去吧,我不用傘。&rdquo
暴雨如注,路上的積水瞬間就如同一條湍急的小河。
她這句話顯然站不住腳,明擺著就是不想領這份好意。
誰知道對方理都不理她,直接衝進了暴雨中,用懷裡的公文包頂著腦袋就跑了。
留下宋聲聲一臉的懵,看著在雨幕中消失的身影,想要去追都趕不及。
剛剛這個人說,是有人要給她的?
宋聲聲的胳膊上都起了雞皮疙瘩,還會有誰這麼好心呢?
而且這一路上她也沒碰到熟人啊!
真是奇怪。
難不成她被人盯上了?
宋聲聲光是這麼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她小心翼翼的在四周環顧了一圈,屋檐下除了她在避雨,也不見其他的人。
只有對面的屋檐下站了幾個被雨淋濕的、有些狼狽的過路人。
她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什麼可疑的人。
她又有點嫌棄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
可是怎麼想都想不通啊!
如果是認識她的人,何必多此一舉讓別人交給她?
難道是沈知書?
宋聲聲越想越覺得可能就是他,除了他,她也想不到別人。
可沈知書不像是會躲躲藏藏的人,好像見不得人一樣,他比誰都光明正大,就算傅城在這兒,他也坦坦蕩蕩的走出來,然後再對他們笑一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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