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沈南星已經包了幾個了,談禮就說什麼都不讓她再包,拉著她去洗手。
趙立業話不多心思不少,見劉蘭香不會包,就說他學會了,手把手地教劉蘭香。
「哎不對,底部這裡的葉子折起來,要留一段,等會蓋上面……對,手捏住這裡就不會散了……對對,我幫你纏線……」
陳國棟和李遠航鄙夷地看著藉機摸班長手的趙立業。
李遠航還在桌子下面踹了趙立業一腳:「我說,別占班長便宜啊。」
劉蘭香也看過來。
趙立業一臉無辜:「班長,我這是在教你包粽子。」
劉蘭香瞪趙立業一眼:「我會了,不用你教了。」
「過河拆橋啊班長,不帶這樣的。」
但劉蘭香說什麼都不肯再叫趙立業手把手地教她。
趙立業氣得咬牙,走過來狠狠地踩了李遠航一腳,踩得李遠航原地暴跳:「班長你管管不,你管管不!」
梁嘉年一邊包,一邊忍不住笑。
陳國棟懶得搭理他們這些二貨,他在發愁一件事,也不知道要怎麼說。
趙立業瞧見陳國棟在看沈南星,他也看了過去。
談禮正捏著一顆蜜棗送到沈南星嘴邊,笑得陽光燦爛,非要叫她嘗嘗。
那倆人,不得不說,真是太般配了。
趙立業手上還沾有醃肉的醬油,他抬胳膊碰了碰陳國棟:「棟子,看啥呢?你該不會是……還沒死心嗎?不是吧哥們兒,你咋這麼想不開呢,真當三哥以前的話是開玩笑呢?」
陳國棟一愣:「說什麼呢你?」
趙立業連忙湊過來,壓低聲音:「還能說什麼,你上次不都說了,不會再打沈南星主意的嗎?你可別忘了,你自己親口承認的那是嫂子!你要是還敢有啥非分之想,呵呵的,忘記三哥上次是怎麼收拾禿子了?」
禿子名叫孫文兵,比陳國棟大3歲,今年24了,他爹是副縣長孫慶江,也就是金元寶的老姐夫。
孫文兵他媽死了之後,他爸孫慶江就娶了金元寶的姐姐金麗榮,金麗榮也就比繼子孫文兵大四歲而已。
孫文兵小時候放火,把自己頭髮給燒著了,幸虧救火及時,沒燒著他的臉,但頭髮卻是被毀了,有些地方的長出來了,有些地方長不出來,可不就成了禿子頭麼,就被人叫孫禿子。
孫文兵跟陳國棟從小就不大對付,主要是孫文兵那人太邪性,骨子裡就不是啥好東西。
運動那幾年,孫文兵把之前看不上他,不願意跟他處對象的女同學給禍禍了不說,還給人扣破鞋的帽子,把人弄去勞改農場。
陳國棟有個小青梅,陳國棟一直把她當妹妹看,那姑娘對陳國棟是有點意思。
孫文兵也不知道是真看上那姑娘,還是想要膈應陳國棟,就非要跟那姑娘處對象,那姑娘自然不可能看上孫文兵,還罵了孫文兵。
孫文兵就懷恨在心,故意栽贓陷害,要逼那姑娘嫁給他。
這其中肯定也有孫文兵故意膈應陳國棟的因素在。
陳國棟哪能不管?
但在那個年代,他們也只能想辦法拖住孫文兵,叫那姑娘儘快去插隊,還把插隊的地方給弄到東北地區,離這邊很遠,叫孫文兵沒辦法插手過去。
這運動都結束了,那姑娘也還是沒回來,說是要在插隊的地方參加高考。
反正陳國棟和孫文兵的梁子是越結越深。
運動結束之後,孫文兵他爸孫慶江沒倒台,繼續當著副縣長,連帶著孫文兵也更加囂張。
若非是上頭空降了個梁縣長過來,那孫慶江恐怕就要成南明縣的縣長,真那樣的話,孫文兵才更不知道要無法無天成什麼樣!
現在即便孫慶江依舊待在副縣長的位置上,但孫慶江在南明縣經營已久,梁縣長才剛來一年多,當上代理書記才倆月,他也沒動孫慶江。
於是,很多人,包括孫文兵都會對外吹牛說,就算是梁滿山來了南明縣也得給趴著。
這南明縣,還是他爹孫慶江說了算!
陳國棟輕易也不想跟孫文兵發生什麼衝突,他爹是縣醫院的院長陳耕良,是個牆頭草,反正誰也不得罪,也經常教導他要識時務。
可架不住,孫文兵就是看他不順眼啊。
前些時候,又碰上孫文兵了,孫文兵帶著一群狐朋狗友在喝酒,看見陳國棟幾人就攔住他們要鬧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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