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湊過去崇拜的望著唐貝貝:「你打楊國政的時候,太霸氣了!」
唐貝貝煩躁的心情稍稍好一些,謙虛的咳了咳:「這算什麼,男人不聽話就要教訓,更霸氣的我都做過!」
「你教教我吧。」蔣西誠懇的向她學習:「我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想想顧寧山的樣子,唐貝貝遲疑道:「你學來打顧師兄啊?」
蔣西吭哧點頭:「以後他不聽我話,惹我不高興,我就像你一樣甩他一個大耳刮子!」
沒想到她還有這種志向,唐貝貝連忙解釋:「我打他這麼狠,因為我不想跟他好了,你也不會想跟顧師兄好了啊?」
「額……」蔣西眼神飄忽的轉移話題:「你真不跟楊國政好了?」
嘲笑完她以後,唐貝貝惆悵著說:「不跟他好了。他之前跟家裡人提過我們倆的事,她媽非要自己給他找一個,這不都行動上了,再跟他好,以後她磋磨我怎麼辦?」
他媽什麼樣蔣西深有體會,她也無權勸說。
最後憋了半天只憋出來一句:「以後我給你介紹更好的!」
逗得唐貝貝哈哈大笑,她晚上想跟蔣西一塊睡不用回家,兩人就說去百貨大樓逛逛,手牽著手一塊去百貨大樓了。
冒著寒風等在唐貝貝家附近的楊國政,不知道蔣西正在給他的牆根鬆土。
離年越來越近的時候,供銷科今年的過節任務全都發到工人手裡,供銷科也終於閒下來了。
蔣西重操毛線大業,開始每天哼哧哼哧的織毛衣。
上次她跟顧寧山去百貨大樓,搶到五團紅毛線,織成毛衣不夠,織個馬甲還行。
別人織三天就能織一件馬甲,顧寧山都一個月沒出來了她還沒織出來。
現在科里沒事,乾脆每天帶著毛線到廠里織。
抱著毛線出廠,看到顧寧山她還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欣喜的跑到人面前。
「你出來了!」
這話顧寧山聽著怪怪的,兩人相識而笑,半晌感覺到臉上的涼意,蔣西才回過神。
「下雪了!」
漫天的雪花落下,顧寧山看她手裡抱著毛線脫口道:「還沒織完?」
說完意識到不妥,一看蔣西已經收了看雪的笑臉,板著臉看他呢。
顧寧山立刻把她手裡的毛線接過來:「慢工出細活,織出來肯定好看。」
兩人中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一塊往蔣家走去,他已經去過蔣家,是特意來接蔣西的。
雪花打在臉上,顧寧山讓脖子上的圍巾遞給她圍上。
「怎麼現在才出來?天都黑了。」
天冷夜長,五點左右天就黑了。蔣西平時都早早下班,今天織毛衣織的順手太投入了才走遲的。
不過這話不能說,說了又要招他笑。
這圍巾還是蔣西給他織的,許是他帶久了,上面染上了淡淡的桂花味。蔣西乖順的圍上圍巾,還不忘哼哼著說:「忙唄。」
顧寧山捏捏手裡的毛線,也不拆穿她。只叮囑她下次早點回家,別一個人走夜路。
拐了彎巷子裡沒人,蔣西沒骨頭似的貼過去抱著顧寧山的手臂。
嘴裡不忘嗔他:「知道了呀,囉嗦~」
把人攬到懷裡,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這條路是小路沒什麼人,蔣西一個人從來不走。只有顧寧山來接她,才別彆扭扭帶他走這邊。
顧寧山自然知道她的心思,又拐個彎把人往牆邊推。
後面有人叫「蔣西」,蔣西驚叫著蹦離顧寧山身邊:「誰?誰?叫我幹啥?」
楊國政喘著粗氣過來,蔣西「嗐」了一聲粗著嗓子問他:「幹啥?」
「還能幹啥,我這不是想求你幫忙……」
楊國政最近每天去堵唐貝貝,她換了路線和回家時間,經常見不到她,見到他也是甩個巴掌就走。
他覺得最近臉一直是腫著的,想讓蔣西幫他說和。
知道他是為什麼事來,蔣西立刻拒絕:「你別找我,我才不給你說好話!」
「嘖。」楊國政說她不講義氣:「以前是誰國政哥長,國政哥短的,你現在是幸福了不管你哥死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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