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們身體再強壯在那野豬前面不也是等死嗎?你總不能讓我們為了保護阮棠去送死吧?」
駱桂芳冷哼一聲,看向她的眼神猶如一道利劍。
「所以這就是你們拋掉她下山還故意到處散播流言說她找野男人被野豬拱死了的理由?」
完了,婆婆果然沒忘記這一茬!
吳金枝臉色一白,徹底不敢還嘴了。
鄧秀珍也低著頭瘋狂頭腦風暴。
她想給她們的行為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但任何理由都不成立。
因為阮棠不僅沒死,那山里也沒有任何野男人的蹤跡。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她們之前說謊了,已經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無奈,鄧秀珍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一回家就噗通一下跪到地上含淚懺悔。
「對不起棠棠,是我們做錯了,我們不該嫉妒你運氣好就故意散播你的流言,你怎麼懲罰我們都行,只要你能原諒我,我什麼都願意接受,以後我們絕對不會再做這種事了,真的很對不起。」
像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而且每一次她們的錯誤都會比上一次更嚴重。
阮棠雖然很慶幸她們先跑了,但她們造黃謠犯了她的大忌。
在思想解放的現代她就見過太多女人因為被造黃謠無法釋懷自救而走向絕路,更何況這個年代思想如此保守。
她們用這個年代女同志最在意的點攻擊她,那她也沒必要對她們仁慈。
於是阮棠想了想,故意紅著眼可憐兮兮地看向駱桂芳,打算讓駱桂芳給予最嚴厲的懲罰。
「媽,我真沒想到嫂子們會這樣編排我,我一直以為她們是為我好才跟著我一起上山的,沒想到她們居然是懷疑我在外面有人,今天我幸好活下來了可以自己解釋,萬一我真死在了山里,說不定以後別人路過我的墳墓都要過來吐兩口唾沫,我」
該鋪墊的情緒鋪墊到位後,她適時哽咽著抽動肩膀,儼然一副要難受得暈過去了的脆弱模樣。
祁崢不動聲色走到她身後護住她,臉色也因為一切真相大白而變得極其冰冷。
「媽,我娶媳婦不是為了讓她待在家裡受欺負,你們平時怎麼對她我不知道,但我一直都以為你們至少能看在她身體不好又是我媳婦的份上能多少幫忙照顧一下她。」
「開貨車這麼多年,我的工資從三十五漲到四十五,我從來沒有哪一個月不交或少交,我也從來沒說過一句你們對我不公平的話,之前大哥二哥家裡有困難我也都全力支持了,但現在我覺得沒這個必要了。」
「既然大嫂二嫂實在看不慣我媳婦,那咱們就分家吧,我們可以自己蓋房子自己住。」
他上次回家的時候時阮棠剛嫁進來一個月,雖然老媽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開始偏袒她了,但她的身體狀況還是肉眼可見的變差了很多,明顯就是平時吃不好穿不好折騰差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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