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也不太確定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對她動的心,但他能明確的是肯定比在去那裡的時候要早。
不過那都不重要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阮棠到底想去那裡做什麼。
她所說的,玩點花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祁崢心裡隱隱有些猜想和期待,但他不敢確定。
很快,兩人再次回到那塊荒廢的草地。
現在這個季節確實沒多少花了,但地上的野草還很茂盛,遠遠看去,綠油油一片中夾雜著零星幾朵白色的鮮花,雖然沒有鮮花盛放時那麼好看,但也意境滿滿。
阮棠下車後直奔他們上次坐過的地方。
果然,這裡沒有人來,之前被他們薅禿坐扁的野草都重新長了出來。
她仰頭看了下,今天陽光燦爛,四周無人,空中也只有淡淡的微風,這正是最適合幹壞事的絕佳場所。
於是她招了招手,直接讓祁崢躺到了地上。
「媳婦,你到底想幹啥?」
祁崢躺下去之後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心裡有點慌,但不可否認還有些小期待。
阮棠也不磨嘰,直接坐在他身上一把扯開他的衣服露出漂亮又結實的胸肌和腹肌。
微風拂過溫熱的皮膚,祁崢感覺有點涼颼颼的。
他下意識抓住阮棠的手,阮棠沒有反抗,直接低頭吻住了他。
這次跟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
阮棠興致盎然,且不允許他反抗,不管他覺得多癢多緊張也只能捏著拳頭生生受著,不然阮棠就會懲罰他,不讓他碰她。
「太癢了,媳婦」
「這樣好奇怪」
阮棠的吻細密而緩慢,一路從眉眼唇角向下延伸,祁崢很快便堅持不住開始求饒。
而這正是阮棠想要的效果。
這裡是野外,雖然大概率不會有人經過,但這樣完全露天的環境還是讓祁崢的內心無比慌亂和興奮。
是的,雖然很羞恥,但他非常興奮。
他害怕有人突然路過看到這一切,又隱隱期待著真有人會路過。
這樣矛盾的心理瘋狂折磨著他的內心,同時身體上的折磨也讓他百般糾結。
他很想不管不顧的做自己現在最想做的事情,但他又實在好奇阮棠接下來還會對他做什麼。
她還會怎麼欺負他,折磨他,又或者做一些讓他更加興奮的事?
未知帶來的興奮感不比在荒地里少。
而阮棠也是真的膽子大。
她自己衣著完好,卻把他剝了個透心涼。
這樣玩有些太花了,祁崢還是慌亂的伸出手想要阻止。
但阮棠突然側身趴在了他腿上。
當那完全區別於秋日涼意的溫暖帶著鋪天蓋地的勢頭席捲而來時,祁崢全身的肌肉瞬間全部繃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