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張鋼絲床擺在空曠的房間裡,鋼絲床上有很多洗不清的血污。
每張鋼絲床的床頭床尾,都有著鎖鏈。
鎖鏈的作用很明顯,是將人綁在床上用的。
這裡還有一些消毒設備,和一個大大的冷藏櫃,還有兩個鐵皮的柜子,裡面不知道裝了什麼。
昨天和刀哥一起上桌吃飯的人,正坐在椅子上看電視。
他約摸三十五歲左右,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戴著黑框眼鏡。
馬仔進門喊了聲:「簡醫生,刀哥說處理這個人。」
簡醫生抬頭看了馬仔壓的人一眼,又繼續看電視:「知道了,綁床上去吧。」
顯然馬仔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輕車熟路的將人綁到床上。那人被按在床上的時候,終於克制不住恐懼鬼哭狼嚎的叫了起來。
馬仔將他的頭固定在床上,粗暴的給他貼了個封口膠。
簡醫生一邊看電視一邊問:「你們兩個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我倆好奇,刀哥就讓我們來看看你是怎麼處理器官的。」雲見月老實巴交,一開口就是老夾子。
簡醫生身軀一震,扭頭看向雲見月,認出了雲見月是昨天質問刀哥的新人,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有千言萬語堵在喉嚨里,但最後說出口的卻是:
「那等會消了毒在旁邊看著吧。」
雲見月怪聲怪氣的叫了一聲,看起來十分沒腦子:「啊~還要消毒啊~好麻煩哦~」
簡醫生:「……」
忍了一會,簡醫生忍無可忍:「我可以免費幫你把嗓子裡的痰夾出來。」
「人家天生就是蘿莉音,簡醫生你壞壞~」雲見月現在演起腦殘來簡直得心應手。
馬仔們把人綁好後就離開了。
簡醫生本來打算看完這集電視再幹活,結果雲見月這一口夾子音,夾的他興致全無。
他關了電視就走到大鐵櫃面前,從裡面取出了麻醉藥物。
要知道,麻醉藥物在醫院裡歸醫生管,出了醫院,可歸警察管。
雲見月剛才瞥見,那鐵柜子里密密麻麻都是醫療用品和藥,除了麻醉藥品,還有很多她不認識的藥品。
可真刑啊。
「這是什麼呀~」雲見月指著簡醫生手裡的麻醉藥,繼續裝白痴。
簡醫生面無表情:「麻醉劑。」
雲見月捂嘴訝異:「我還以為直接開刀呢~簡醫生你這麼人道主義呀~」
「這和人道主義沒關係,完整取出器官需要他一動不動!」簡醫生額頭青筋暴起,這是哪來的妖魔鬼怪,刀哥是最近看他不順眼,故意派來折磨他的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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