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嶸眯起眼睛
:「我那夜幾乎沒怎麼合眼,門又是從裡面反鎖的,你是怎麼進來的?」
「衣櫃後面有一扇小暗門,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我就是從那裡進去的。雖然您以為自己一夜沒怎麼合眼,事實並非如此,是雞尾草的作用。」
嚴嶸冷笑一聲,伸手拿起水杯,「你膽子可真夠大的!」
沈妙妙乾笑兩聲:「你看我都老實交待了,此事是不是就過去了?」
呵,想的美!
嚴嶸一口氣喝光杯子裡的水,放下杯子冷淡道:「你和你爺爺捅的婁子可不小,此事一旦張揚出去,你們不但名聲掃地,甚至還要做牢。」
所以,這才是沈妙妙最害怕的。
「嚴總,我們知道錯了,只要你答應放我們一馬,讓我做什麼都行。」
瞧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還真讓人忍不住生出一絲惻隱之心來。
不過這對嚴榮來說沒用。
敢陰他的人,必須要付出代價。
在他看來,昨天把她扔在亂葬崗,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沈妙妙見他絲毫不為所動,頓時就急了,聲音裡帶了點哭腔:「你們只不過是受到了一點驚嚇,實際上並沒有損失什麼,還賺了免費食宿,非要這麼逼我們嗎?」
嚴嶸聽到「免費食宿」就火。一腳踢開腳邊的小凳子,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將她提溜到面前,面若寒霜:「你以為老子就稀罕這幾個破錢?告訴你,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錢,老子最痛恨被人耍。」說完,便甩開她的胳膊離去。
沈妙妙愣了幾秒種反應過來,迅速追上去,「對不起嚴老闆,我是真的不會說話,腦子也不好使,我有病,你別跟我一般見識好不好?」
這人真是難纏。她都這麼低聲下氣了,難不成要她下跪嗎?
她急得眼睛都紅了,祈求道:「嚴老闆,您就行行好吧。」
嚴嶸一語不發,大步進屋。
沈妙妙急得也跟了進去。不想他突然站住,她差一點撞上去。
嚴嶸的語氣儘是嘲諷:「怎麼,想投懷送抱?」
投你妹啊!
沈妙妙捏了捏拳,臉上沒什麼笑意:「嚴總,請自重!」
嚴嶸微微挑眉,「大晚上的,你一個女孩子隨隨便便進男人的屋,會讓人怎麼想?」
沈妙妙頓時羞憤的無地自容。
自己言行不當,能怪別人誤會麼。
「我先出去了。」她扔下這句話,落荒而逃!
嚴嶸淡淡地收回視線,走到一組柜子後面,伸手揭起牆上的大掛畫,後面果然有一扇非常不起眼的小暗門,平時誰會注意?
沈妙妙跑回屋找出衣物準備洗澡,聽到有人敲大門,立刻放下衣物走了出去。
打開大門一看,是村里趙長七的老婆,林德枝。
「嫂子,這麼晚了過來有事?」
林德枝的雙腿跨進門裡,抹了把頭上的汗道:「妙妙啊,你在家就好了。我跟你講啊,我那死鬼男人這兩天不知道中了什麼邪,整天想尋死,要不是我看的緊,真就做鬼去了。」
沈妙妙拉過一把椅子給她,「你這一路是跑過來的吧?快坐下歇歇,我給你倒杯水。」
林德枝拉住她,「我不渴,我過來就是想請你救我家男人一命,雖然他平時好打我,可這個人真沒有了,家裡就會斷了收入,兩個孩子要吃要喝還要讀書,我一個女人家上哪掙錢去。」說著便哭了出來。
這個林德枝也是個可憐的。當姑娘時在家不受父母待見,好不容易嫁了人,不想趙長七哪都好,就是有家庭暴力。為了兩個孩子,她一直忍到現在,不然早跟他離了。
沈妙妙嘆了聲氣,安慰她兩句,便關上大門同她離去。
林德枝家離沈妙妙家雖然不遠但也不近,要過一個大河塘,還要過橋。這兩處是個鬧鬼的地方,天黑後,基本就沒人走了。
過橋的時候,林德枝忍不住往沈妙妙身旁縮,眼睛總是不受控制地四下亂看,弄得沈妙妙也有點害怕。
但作為一名大仙,是不能膽怯的,反過來鬼物見了她要退避三舍才對。
於是她將腰杆挺的直直的,對林德枝說:「有我在,你怕什麼呢。」
有她這句話,林德枝的緊張頓時一掃而光。「你看我……哎,讓你見笑了。」
沈妙妙拍拍她的手臂,安慰:「你有這樣的反應也正常,換成我是你的話,也會如此。我們走快點,趙叔一個人在家我實在不放心。」
林德枝點點頭,同時加快腳步。到最後,她們差不多跑到的。
趙長七見她們跑進來,很是驚訝,「你們這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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