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不容抗拒。
沈妙妙渾身繃
緊,雙手抵住他胸膛,低聲吼道:「姓嚴的,你別太過分!」
「過分?」他低笑一聲,膝蓋惡意地頂了頂她腿&間,「沈大仙騙人錢財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自己過分?」
沈妙妙臉頰燒得通紅:「那怎麼能一樣!」
「怎麼不一樣?」嚴嶸單手解開pi&帶,慢條斯理地將她手腕捆在一起,「都是欺負人,只不過......」他俯身,薄唇幾乎貼上她的,「我比你有格調多了。」
「混蛋!」沈妙妙劇烈掙紮起來,卻被他用身體牢牢壓住。兩人緊密相貼,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肌肉的輪廓和逐漸升高的體溫。
「省省力氣。」嚴嶸單手就將她雙腕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慢條斯理地收緊皮帶,「這義大利小牛皮,越掙扎越緊。」
沈妙妙咬緊下唇,瞪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陽光從窗外斜射進來,勾勒出他鋒利的頜線,那雙黑眸里跳動著危險的火光。
「你到底想幹什麼?」她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嚴嶸忽然低頭,高挺的鼻樑擦過她耳廓:「教你認識正確的姿勢。」
他說話時呼出的熱氣鑽入耳道,沈妙妙渾身一抖,耳尖瞬間紅得滴血。這反應似乎取悅了嚴嶸,他低笑著用牙齒輕輕叼住她耳垂。
「你……」沈妙妙剛要罵人,突然感覺胸前一涼。嚴嶸不知何時已經挑開她衣領,那張十萬元支票正靜靜躺在她的胸&窩處。
「我說過……」他的指尖沿著支票邊緣遊走,「想要就自己拿。」
沈妙妙呼吸急促,被束縛的手腕掙動出紅痕。嚴嶸的指尖太燙了,每移動一寸都像在她皮膚上點火。
「拿啊。」他惡劣地催促,手指已經滑到支票下方,若有若無地蹭過她肌膚。
沈妙妙猛地抬頭,狠狠撞向嚴嶸下巴。對方悶哼一聲鬆了力道,她趁機翻滾下桌,卻被皮帶牽制著摔倒在地。
「真有活力。」嚴嶸抹去唇角的血漬,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看來沈大仙更喜歡在地上?」
沈妙妙蜷起雙腿正要踢他,突然聽見院門「吱呀」一聲。
「妙妙,你在家嗎?」朝朋的聲音由遠及近。
沈妙妙瞳孔驟縮,嚴嶸卻從容地單膝跪地,一把捂住她的嘴。
「噓……」他貼著她耳畔呢喃,「想讓他看見你這副樣子?」
沈妙妙瘋狂搖頭,眼中終於浮現驚慌。嚴嶸欣賞了一會她的表情,突然解開皮&帶扣。
「記住……」他幫她整理凌亂的衣領,聲音溫柔得可怕,「下一次,你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院裡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嚴嶸起身時順手抽走了那張支票。沈妙妙癱坐在地上,看著他若無其事地走向門口。
嚴嶸拉開房門,高大的身影如同一道密不透風的牆,將韓朋的視線完全阻隔在外。他單手撐著門框,襯衫下肌肉的輪廓若隱若現。
韓朋狐疑地看著嚴嶸,「我找妙妙有點事情,她在家嗎?」
嚴嶸微微側身,餘光瞥見沈妙妙正慌亂地拍打著臉頰,試圖讓那抹不自然的潮紅褪去。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沈小姐現在不舒服,正在我房裡休息,韓先生還是請回吧。」
「不舒服?那我能進去看看她嗎?」韓朋焦急道。
沈妙妙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她現在的樣子——髮絲凌亂、衣衫不整、嘴唇紅腫——實在是沒眼看。
嚴嶸似乎很享受她的慌亂,故意放慢了語速:「不能,她需要休息。」
韓朋見他態度強硬,忽然想到什麼,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妙妙為什麼會在你房裡休息?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他越想越有可能,恨不能硬闖進去。
嚴嶸見狀,微微挑眉:「這是我和沈小姐之間的事情,你無權過問。你再繼續糾纏,可別怪我不給你臉。」
「你……」
「大牛哥,我得了重感冒,我怕給你傳染了,你趕緊回去吧,有什麼事情等我好了再說。」沈妙妙急忙出聲打斷他們,她怕繼續下去,場面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既然沈妙妙都發話了,韓朋自然不好再說什麼,叮囑道:「那你好好養病,等你好了我再來找你。」
「嗯嗯,你快走吧。」
韓朋萬般無奈,只好轉身離開了。
聽到院門被關上的聲音,沈妙妙長舒一口氣,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她抬手擦了擦額角的冷汗,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指還在微微發抖。
「演得不錯。」嚴嶸的聲音自門口傳來,帶著幾分戲謔,「就是聲音抖得太明顯。」
沈妙妙沒力氣理他,只是將臉埋進掌心,深深吸了幾口氣。
手腕上被皮帶勒出的紅痕還在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