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他低沉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
沈妙妙被迫跟著視頻里的示範動作,羞恥得腳趾都蜷縮起來。嚴嶸卻像個嚴格的教練,一絲不苟地糾正她的每個細節,直到她完全掌握要領。
事畢,沈妙妙渾身脫力地癱軟在他身上,細密的汗珠順著脖頸滑落。她輕輕喘著氣,聲音帶著事後的綿軟:「我不要了,你就饒了我吧。」
嚴嶸低笑,手指纏繞著她散落的長髮:「爽完就想過河拆橋?」
「這不叫過河拆橋,」她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瞪他,「我就是累了。」
嚴嶸的目光在她泛紅的肌膚上流連,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那就換我來服務你。」
沈妙妙還來不及抗議,唇就被封住。與之前的強勢不同,這個吻溫柔得不可思議,讓她一時恍惚。嚴嶸的指尖像帶著電流,所到之處激起一陣陣戰慄。
窗外,夜色已深。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在兩人交疊的身影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沈妙妙在情潮中浮沉,恍惚間想起小時候聽過的傳說——月圓之夜,狼人會現出原形。
而此刻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比任何狼人都要危險。
不知過了多久,嚴嶸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
第二天,沈妙妙是被院子裡低沉的說話聲驚醒的。她睜開酸澀的雙眼,身側的床鋪早已涼透,只有皺巴巴的床單和身上隱隱的酸痛提醒著昨晚的荒唐。
晨光透過
老式木窗的縫隙斜切進來,在水泥地上投下細長的光帶。她摸到枕邊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清晨七點半——比平時醒得晚了許多。
院子裡,兩個男人的談話聲時斷時續。沈妙妙輕手輕腳地爬起來,套上那件洗得發白的碎花連衣裙,對著鏡子整理凌亂的頭髮時,她發現自己頸側有一處明顯的紅痕,趕緊把衣領往上拉了拉。
推開吱呀作響的房門,晨風裹挾著菸草味撲面而來。沈愛國坐在老槐樹下的藤椅上,正抽著煙,而嚴嶸則坐在他對面,神情怡然自得,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阿爺……」沈妙妙輕聲喚道,嗓子有些啞。
兩個男人同時看向她。
沈愛國眯起昏花的眼睛:「妙妙醒啦?嚴總說你要跟他去H城?」
沈妙妙的手指絞緊了衣角,餘光瞥見嚴嶸嘴角那抹若有似無的笑。她咬了咬下唇:「我……」
卻聽沈愛國自責起來,「都怪阿爺沒本事,供不起你讀書。如今你能有機會讀大學,是最好不過的事了,將來阿爺死後去了地下,不至於跟你爹媽無法交代。你今天收拾收拾,明天就跟嚴總走吧,等我把家裡的事情安排好,就去H城找你。」
「爺爺,你真的同意?」沈妙妙怔在原地,不敢相信爺爺會這麼輕易就答應。她快步走到沈愛國身邊蹲下,握住老人布滿老繭的手:「爺爺,我捨不得你。」
沈愛國粗糙的手掌輕輕撫過孫女的頭髮,像她小時候那樣:「傻丫頭,這是多好的機會。」他咳嗽了兩聲,煙火忽明忽暗,「在鄉下沒有出路,爺爺不能陪你一輩子,你學個一技之長傍身,爺爺也就無憾了。」
嚴嶸站在一旁,挺拔的身影在晨光中投下一道長長的影子。他適時地補充道:「沈老放心,你和妙妙對我有恩,我一定會照顧好妙妙。」
有嚴嶸這句保證,沈愛國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拍拍孫女的手,「去吧,看看有什麼需要收拾的。」
「好……」
第41章
晨光剛剛爬上東邊的山脊,沈妙妙就醒了。她穿好衣服,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院子裡還籠罩著一層薄霧,空氣中飄著泥土和青草的清香。
她昨晚幾乎沒怎麼睡,眼睛有些發澀。行李很簡單——一個黑色的背包,裡面裝著幾件換洗衣物、爺爺給的一本老相冊。
「起來了?」沈愛國的聲音從廚房傳來,伴隨著柴火噼啪的聲響。
沈妙妙快步走過去,看見爺爺佝僂著背在灶台前忙碌,鍋里煮著白粥,旁邊還熱了包子、煎了荷包蛋。
「爺爺,您怎麼起這麼早……」她的聲音哽住了。
沈愛國轉過身,粗糙的大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最後一頓早飯了,得讓你吃飽了上路。」
「什麼上路……」沈妙妙鼻子一酸,「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對對對,是爺爺說錯話了。」老人笑著揉了揉眼睛,不知是被煙燻的還是怎麼的,「快坐下吃吧,嚴總一會兒晨練就回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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