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咱們接下來去哪裡?」時芳扶著知闌坐上馬車車轅,小聲問道。
「回莊子。」知闌吐出一口氣,將手心的玉扳指緊緊握住。
她剛剛應對胤禛和雅爾江阿的時候還是太拘謹了,得改。
「公子坐穩。」時芳輕輕揮動馬鞭,「駕!」
「掌柜,咱們剛剛是不是把人得罪狠了?」跑堂的見人都走了,小跑到掌柜身邊低聲問道。
「怕什麼,咱們主子是那位的叔祖,在這皇城是可以橫著走的存在,哪個來了,我也不怕!」
那一百兩的銀票,他也沒入酒樓的公帳,直接放在了自己衣袖的暗袋裡。
隨後,他扔了個小銀錠子給跑堂的,叮囑道:「管好你的嘴,自然有你的好處。」
跑堂喜笑顏開接過銀子:「哎!多謝掌柜的,您放心,小的的嘴,那就是閉緊的河蚌,誰也撬不開。」
時芳穩穩趕著馬車,等出了城門到了京郊地界,人少的時候,才把臉上的擔憂顯現了出來。
她有些不安地問道:「格格,您用假名糊弄那位公子,若是哪天他找上門了,可怎麼辦?」
「沒事,他們那種貴人事情多著,暫時不會有時間來找我的。」
以雅爾江阿的性子,那幾個算計他出醜的人,他肯定不會輕易繞過。
至於那家酒樓,若是背後的主子沒有通天的權勢,估計不久就會易主。
等他忙完這些事情,瓜爾佳府上的風波也平息得差不多了。
「安寧」這個身份,她還有大用。
雅爾江阿若是找來,她也有法子應對。
現在,她該計劃一下回府的事情了。
上輩子,額娘跟安瑞不知道怎麼的知道了穆克圖·綺蓮的算計,也知道了她調換孩子的事情。
只不過,那個時候,很多事情木已成舟,回天乏術。
額娘跟安瑞別無所求,只求她能從皇宮中脫身和他們團圓。
可惜,她沒能與額娘和安瑞見上最後一面,也不知道她身死後,他們怎麼樣了?
安瑞原是她的親哥哥,怪不得,她會覺得安瑞很合她的眼緣。
她得好好想想,這輩子,她要怎麼和安瑞續上兄妹情。
知闌又捏了捏手心的玉扳指,想著,安瑞喜武不喜文,要麼,她準備個好的武器送給安瑞投其所好?
還有額娘那邊。
現如今,上輩子的很多悲劇都還沒有發生,都說養恩比生恩大,也不知道額娘以後會如何對待芷琪。
她與芷琪不共戴天,若是額娘憐憫芷琪,她又該如何破局?
一路想東想西的,很快就回到了莊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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