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僕倆說笑著回了棲雲院。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芷琪很快知道了崔玉桃幾人的下落。
她當即就要找過去。
「大格格,您身體還虛著,不宜外出見風啊。」婢女勸道。
「閉嘴!」芷琪有些煩躁,她一直以為所有的事情盡在掌控中,院子裡的奴才們也都是聽她的。
沒想到,她從昏迷中醒來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她的心很慌,直覺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了。
還有,太子,她是不是已經錯過了?
這些事情不弄清楚,她哪有心思養身體!
最重要的是,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這是中毒,解了毒就萬事大吉了,養哪門子的身體?
芷琪氣沖沖走到門口,想起什麼又折了回來,拿了塊絲巾蒙了臉,這才又快步走了出去。
那報信的婢女等芷琪走沒了影后,摸了摸懷裡的碧玉鐲子,輕輕吐出一口氣。
大格格自從毀容後,變得好難伺候呢。
芷琪一路問了不少人才找到柴房,她滿心以為自己的疑惑很快就能解開了。
結果,被個守門的小護衛給攔住了去路!
芷琪那個氣啊。
為什麼她醒來後,覺得所有人都在跟她對著幹!
常遠直挺挺攔在柴房門口,不肯放行。
芷琪褪下了另一個手腕上質地更好的玉鐲塞給常遠。
常遠麻溜接了,二格格說了,大格格給的「賞賜」大膽收著。
「狗奴才!」
芷琪暗罵一聲,步入柴房。
她越過一臉期待看著她的崔玉桃,徑直走到了羅采梅的面前。
「羅嬤嬤,你怎麼會被關在這裡?」芷琪扯下堵嘴的抹布,「誰幹的?」
還能是誰幹的,這莊子上就兩個主子,她昏迷著,那就只能是知闌乾的了。
只是,芷琪總還是不肯接受知闌改變的事實。
「格格,您終於醒了。」羅采梅嘆息,可惜,晚了啊。
不過,也不是一點機會也沒有。
若是側夫人能壓制住夫人,那她們還是能夠從長計議的。
只是有心算無心,側夫人勝算不大啊。
唉,她其實不想繼續在這條破船上掙扎了,奈何,之前趁著餵水餵食的時候,她一再表明自己可以襄助知闌,但知闌那邊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就知道,知闌那邊的路,走不通。
如今,她是選擇放手奮力一搏幫著芷琪和側夫人呢,還是就這麼著了,等著事情塵埃落定後,老爺親自處置她和她家人。
羅采梅還在猶豫呢,就聽芷琪焦急問道:「羅嬤嬤,你過來是給我送解藥的嗎?」
「解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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