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太監們的指控,鈴兒的話與瑤令一樣,都是沒有。
「奴才從不知這樣的事。此次宴上預備的膳食,奴才都不曾參與過。奴才的差事也並不是這個。」鈴兒很聰明,她當然知道在這個時候,不必為瑤令說話,她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即可。
那太監越發憤怒,另幾個太監被冷水潑的悠悠轉醒,也都是這樣說的。
他們到底傷重,說了幾句話就昏過去了。
瑤令道:「奴才不曾做過這樣的事情。站在奴才的角度和立場上來看,根本沒有理由去做這樣的事情。殿下們若有事,對奴才只有害處沒有好處,奴才為何要做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殿中一片安靜,人人都望著瑤令,沒有人為她說話。
宜嬪靜靜地望著瑤令,眸光微動,這樣大費周章的將瑤令弄成嬪妃們的公敵,叫她成為眾矢之的百口莫辯,是想要將她趕出後宮,甚至是想要叫她在宮中消失嗎?
正當宜嬪準備站出來說話的時候,佟貴妃與鈕祜祿貴妃扶著肚子出現在殿門前。
佟貴妃走進來道:「因為你對本宮不滿。」
「上次本宮和鈕祜祿貴妃當道攔你,你控訴本宮與鈕祜祿貴妃欺負你,但皇上對本宮與鈕祜祿貴妃沒有任何責罰,你就心生不滿,以至於生了恨意,一定要報複本宮。」
「本宮提議你來協理宮務,本意是想要緩和關係,卻不想被你利用了本宮的善意,設計毒害幾位阿哥,想要叫人知道,是本宮因養胎懈怠宮務才致使幾位阿哥有事,杭佳氏,你好狠毒的心思。」
瑤令道:「這是娘娘單方面的臆測。」
「臆測?」佟貴妃冷笑道,「本宮聽見消息就讓人去調查了。你阿瑪的採買單子上明明白白的寫著,在外頭採買了新鮮的鹿血粉末送進宮裡來的。人證物證都在這裡,你作何抵賴?」
瑤令道:「此舉並不高明,奴才為何要搭上一族的性命做這樣的事情呢?」
「宮裡每個月都會從外採買鹿血粉末,還有些是從南苑等獵場送來的新鮮鹿血,無論是燉湯還是入藥,都是有一定的需求的。奴才阿瑪領著這樣的差事,並不能證明奴才和阿瑪同流合污做了這樣的事情。」
佟貴妃仰著下巴冷道:「本宮一介貴妃,你只是宮中女官,想要報複本宮,難道不該賭上你現在擁有的一切嗎?否則你如何能夠成功?」
「夠了。」
康熙道,「貴妃的胎無事嗎?」
佟貴妃與鈕祜祿貴妃忙和軟了神色,與康熙說無事。
她兩個人的產期也就相差大半個月,等正月寒冬過去,估摸著下個月就要生了。
康熙便道:「既無事,就先回宮吧。」
「皇上——」佟貴妃不願意走,「皇上就要這樣放過杭佳氏嗎?她謀害皇子,心術不正,焉能再留在皇上身邊服侍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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