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按住嗷嗷亂叫的保成,讓他掙扎不動,「你若是順從,朕可以既往不咎,你那些作亂的族人,朕也可以一併放過。」
「皇上,這個時候您的安全可是在末將的手上。」扎哈的手按在腰間的匕首上,湊近了說道。
李礽!!!說不過就要動手是怎麼回事?能嗶嗶的咱們就別動手啊!!!
「外面的動盪,你注意到了嗎?」康熙忽地說道,困獸是誰還說不定呢。
李礽豎起耳朵聽去,外面還有喊殺的動靜,但是已經沒有那麼激烈了,看來動亂已經到了尾聲,他又看向扎哈,看他有何反應。
扎哈顯然也注意到了,他扭頭,眼睛瞪得如同齡一般,不可置信道:「你故意拖延時間?」
康熙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也學著扎哈做了兩手準備,願意歸降那固然是好的,若是不願意,那便按照叛軍論處。
拖延時間也不過是將暗處的奸細都引出來,一網打盡,否則這樣一個熟悉璦琿事務的人一旦與沙俄人勾結,那便是心頭大患。
而且,絕對不能開這種先例,尼布楚就是前車之鑑,當地人和沙俄人勾結頗深,即便當初把沙俄人圍困,但是有當地人給他們送吃喝,暗中勾搭,很快又死灰復燃。
一旦縱容,誰知道後面會不會演變成其他人也有模學樣,與沙俄狼狽為奸,對大清虎視眈眈呢。
所以,只要扎哈不歸順,他是無法活著離開這裡的。
扎哈忽地拔足朝外而去,才剛到門口,就看到了外面手執利刃的人,以及為首的郎坦,他幾乎想也沒想,就折了回來,但此時屋內的幾個侍衛也圍在了康熙的身邊。
一步錯,步步錯。
「你逃出去,是想聯合暗地的人東山再起嗎?」康熙站在後方,淡然自若,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被康熙猜中了心思,扎哈心中一驚,但強裝鎮定。
康熙也無需他回答,道:「就是去抓阿普家人的那些人,城北的磨坊。」
每多說一個字,扎哈的心就多涼一分,聽到城北的磨坊,已經徹底涼透了,城北的磨坊是他暗中的據點,可以說,連今日攻打都統府的人裡面都沒有幾個知道這件事的,但是康熙知道了。
康熙知道也就意味著這個地方的人恐怕都已經慘遭毒手,唯一的退路被斬斷,扎哈頓時悲從心生。
他謀劃了數載,在沙俄人和大清之間斡旋,想要為自己的族人謀求一個安身立命之所,卻是功虧一簣,這讓他如何甘心?
憤怒的情緒在心口積蓄,點點滴滴,將他的情緒一點點壓垮,尤其是外面的刀刃下的慘叫聲,更讓他心緒起伏不已。
康熙瞧出他不對勁兒,拉著保成迅速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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