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側福晉生的阿哥,本來應是二阿哥,但上一個阿哥夭折,這個阿哥反而被四阿哥取名叫弘時。
這個世界終究與歷史有一點不一樣。
「隆科多是爺的舅舅嗎?」
「嗯。」
姜楚楚剝一顆龍眼放到四阿哥嘴裡,繼續說道:「那不是挺好的嘛,隆科多是爺的舅舅,他來當九門提督不是好事嘛。」
「是好事,但是太子那邊會有不滿。」
「最後還是皇上來決定,即使太子有不滿,那又能怎麼樣,這是皇上選的人,他總不能公然忤逆反對吧。」
「這倒是,太子不會忤逆阿瑪,但是他會對我不滿。」
「那爺得小心一點,我雖然不了解太子,但是那畢竟是太子,是儲君,萬一他背地做什麼,爺要有所防範。」
四阿哥輕笑:「你在擔心爺嗎?」
姜楚楚又剝一顆龍眼塞給他,隨後用帕子擦擦手,「我當然擔心爺,我能仰仗的只有爺一個,自然希望爺平安無事,別再像上次那樣受傷了。」
她家裡人遠在永州,也不可能上京,離這麼遠,她真正能靠的人只有他一個,他出什麼事,她們這些女子肯定也會跟著遭難。
四阿哥聽著只覺得心裡熨帖,龍眼的甜沁到心裡,見她是真的擔心,他拉著她的手,「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爺可是要護我一輩子的人,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爺平平安安的,你好我就好。」
「嘴這麼甜。」
姜楚楚歪靠在他身上,「什麼嘛,我說的都是真心話,爺別總覺得我只是說好聽話討好你,我這都是出於真心。」
「再剝一顆。」
「我都淨手了,不剝了,爺想吃就自己剝。」
四阿哥輕笑,笑得很溫柔,他自己剝一顆龍眼,六月底的龍眼還不是最甜的時候,不過他覺得很好吃,他也剝一顆放到姜氏嘴裡。
姜楚楚把核吐掉,靠在四阿哥身上慢悠悠地吃著。
「阿瑪今年決定去承德那邊避暑,我會隨行伴駕,你與我一起。」
姜楚楚從四阿哥懷裡出來,抬眸看他,「承德避暑?什麼時候,去多久?」
「七月初出發,大概去三個月,九月底回來。」
「我還沒去過呢,這可是出遠門,路上辛不辛苦,累不累,要是太顛簸的話,我怕我受不住,萬一在路上上吐下瀉怎麼辦?萬一我去那水土不服怎麼辦?」
四阿哥見她還沒去就想東想西,緊張過度的樣子,他安撫道:「承德離得不遠,不會太顛簸,你跟在我身邊,我看你身子好得很,不會上吐下瀉的,有太醫隨行。」
不過姜氏的確是第一次隨他出行,隨他伴駕,他帶她出去走走,免得她老說自己悶在府里。
「行吧,我勉為其難跟爺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