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哪了,給我看看。」
姜楚楚站在他面前,想看他的傷口,被他抓住手,不讓她查看傷口。
「我沒事,死不了,別擔心。」
瘦到下頜線變得清晰的人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姜楚楚掙脫出自己的手,瞪他一眼,不聽他的話,親自上手扒他的衣服,只見他胸膛上纏著紗布,她將紗布拆開。
那傷疤還縫著線,線還沒被拆開,很長的一道傷疤,約莫是成年男子一巴掌的長度,就橫亘在心口的位置,當時傳回來的信說那箭刺穿他的心臟,這傷口估計離心臟真的不遠了,再偏一點就是心臟了。
「不讓讓你穿著盔甲了嗎?怎麼還會被箭射中?」
四阿哥見姜氏說著說著,自己就先眼眶泛紅,看得出是真的擔心,他用大拇指抹去她掉落下來的眼淚。
「我不是沒事了嘛,別哭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那箭太快太利,盔甲也被穿透了。」
「你要是死了,我就改嫁,我就去偷漢子,我看太子肯定還記得我,我去太子那裡當格格,反正都是格格,在哪當都一樣。」
四阿哥被她的話氣到,她還敢提太子,他抬起她的下巴,用力吻住她,帶有瘋狂跟懲罰,使勁吸著她的舌頭。
姜楚楚吸不上來氣時,想拍打他的胸膛,又瞥見他沒全好的傷口,手停在半空中。
過了一會兒,他才停下來,她舌頭都麻了。
「別以為你是傷者,我就不敢打你。」
四阿哥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臉,說實話,自己從鬼門關走過一趟,當時傷得嚴重時還想著她,自己要是真的死了,她估計也活不成,可能皇阿瑪會讓她殉葬。
「不是要沐浴嗎?快去沐浴吧。」
「你幫我吧,我傷口不能碰水。」
「你這裡又不缺伺候的人。」嘴上這麼說,姜楚楚還是進到屏風後面幫他淨身。
兩人都躺在床上時,姜楚楚問他怎麼受傷的,是噶爾丹的人傷的他嘛。
「不是。」
姜楚楚挑眉:「不是?那是誰?」
「是我自己。」
姜楚楚以為自己聽錯了,「爺怎麼會自己傷自己?那箭是爺自己射的?」
「我是為了嫁禍給他人。」
「太子!」
四阿哥輕笑道:「不傻嘛,一下子就想到了。」
姜楚楚這下有點詫異地瞪大眼睛,四阿哥這算是以身犯險,用自己來栽贓太子,這傷口不像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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