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四爺想再疼一次?」李知婉問道。
四爺摸摸鼻子,點頭同意了,「那就拿著吧。」
走出帳篷,四爺見到了站在門口的誠郡王,上前一步,「三哥來是有事?」
誠郡王點頭,「找個地方坐一坐。」
兩人走到了一個偏僻位置的帳篷里,帳篷里沒有人,只有一張桌子。
兩人剛坐下,蘇培盛將黃連茶放在桌上,另外還放了兩個杯子。
「主子爺和誠郡王慢用。」
誠郡王稀奇地看著四爺,「想不到四弟這麼有先見,還讓人準備了茶水。」
四爺沉默了。
誠郡王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次來是和你說說汗阿瑪之後的行程。」
四爺挑眉,「三哥知道?」
「汗阿瑪讓我來和你說的。」誠郡王一臉鬱悶,拿起桌上的杯子一口悶了,但下一秒又被嘴裡的苦味給刺激到了,一口噴了出來。
要不是四爺躲得快,誠郡王這一口茶怕是全噴他身上了。
「你這是什麼啊?」誠郡王捂著嘴巴,嘴裡一陣苦味,苦得他眉頭緊皺。
四爺:「黃連水。」
誠郡王:「......四弟你是瘋了嗎?」
誰會平日喝黃連水啊?
「我最近上火。」四爺道:「喝了下火的。」
誠郡王:「...那你應該提醒哥哥我一聲,免得我受罪。」
「我還沒說出來,你已經喝了。」四爺也沒想到誠郡王手那麼快,他準備阻止的手才伸到一半,見他喝了,也只能放下。
誠郡王本來就鬱悶,再加上黃連水,是徹底難受了。
「你這黃連水讓我苦上加苦。」
「剛剛不是說汗阿瑪嗎?怎麼了?」四爺開始轉移話題。
誠郡王也將話題拉了回去,「汗阿瑪準備過幾天啟程前往科爾沁,到曾經的科爾沁親王滿珠習禮墓前酹酒行禮。」
「這都不算什麼事,偏偏汗阿瑪只讓大哥跟著。」誠郡王越說越難受,「當時我和大哥都在,汗阿瑪卻只讓大哥去,太偏心了。」
四爺冷笑一聲,他還不知道這件事情,豈不是更偏心?
「畢竟是大哥。」他只說了這麼一句。
科爾沁親王滿珠習禮是孝莊文皇后的父親,在輩分上來說算是康熙的曾外祖父,這樣的一位輩分高的長輩,康熙祭拜卻只帶直郡王,實在是讓剩下的幾個阿哥心寒。
誠郡王嗤笑一聲,「大哥又怎麼樣,始終比不上太子。」
「大哥還總以為太子沒了就是他,我看也不一定。」
「三哥,慎言。」四爺提醒道。
誠郡王也自知失言,「實在是心裡難受。」
這邊兄弟兩因為父親的偏心難受,遠在京城裡的太子也是一樣的。
早在春節的時候太子就解禁了,但沒有了往日的高調,整個人都冷寂下去,這次康熙出巡塞外,依舊留他監國,也算是給了太子一個面子,告訴世人,太子依舊得聖心,但內里的事情怎麼樣,只有他們當事人知道。
這次祭拜科爾沁親王滿珠習禮的事情,太子也收到了消息,卻也只能看看就扔到了一旁,他能說什麼呢?讓汗阿瑪不帶直郡王嗎?
那帶誰呢?
太子不在那裡,帶誰其實都一樣,都對他有威脅。
但太子心裡依舊難受,為什麼偏偏是直郡王?
康熙一手造就了他們結仇的場面,但又讓他們互相制衡,然而還要他們上演好兄弟的戲碼。
老大啊老大,也是個蠢的,汗阿瑪給什麼都接著。
-
八月底,聖駕前往發庫山,康熙奉皇太后祭父母。
九月,聖駕臨科爾沁。
草原上的生活大差不差,李知婉和尼楚格從一開始的興奮到現在只剩下無聊。
「額娘,我想騎馬。」尼楚格一心騎馬,但又沒有人帶她,於是總被關在帳篷里,也是無聊的很。&="&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