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了太子,怎麼看都是一件大事,尤其是現在正是康熙和太子關係複雜的時刻。
四爺搖頭,「沒有。」
「那這張紙條是什麼意思?」李知婉問道,她對政治不敏感,看到這麼一句話也聯想不到什麼,更想不到這件事情背後的目的。
四爺看了李知婉一眼,她的忐忑太顯眼,僅一眼便被看透,「太子想要一起南巡。」
「咦?」李知婉驚奇地說:「我猜對了?」
四爺失笑,「本來就不是什麼很複雜的話語,一看便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太子爺不能去嗎?」李知婉問道:「為什麼要來找四爺幫忙?」
四爺放輕鬆身體,整個人都靠在身後的靠枕上,「太子自然是不能跟著出巡的,汗阿瑪應該會讓太子留在紫禁城,幫忙處理政務。」也是限制他的一舉一動。
「但太子想去。」李知婉道:「而且意願很強烈。」不然為什麼還要讓人傳紙條出來?
四爺點頭,「沒有誰會想要一直待在宮裡。」
現在所有的阿哥都住在宮裡還好,等他們開始出宮建府,那時的矛盾只會越來越大。
李知婉好奇地問道:「四爺您會幫太子嗎?」
四爺懶散地翻了個身,平躺在暖炕上,「不會。」
五弟將紙條遞給他,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太子先去找了五貝勒,只是五貝勒明顯不想摻和進來,於是找到了劉喜姐,讓劉喜姐找到一個好的機會遞給李知婉一張紙條。
這樣他不會和四爺以及太子有明面上的接觸,就算被怪罪也不會有多大的刑法。
「看來老五也不是個簡單的。」四爺感嘆道。
-
弘昐的周歲宴之後很快便到了春節,今年的年夜宴有了不同,李知婉也要參加了。
今年的她得封側福晉,也是從這一年開始,她有了參加宮裡一系列宴會的資格。
李知婉一開始還沒當一回事,但當她卯時被叫起來的時候,她突然覺得,這個側福晉不當也罷。
往年的李知婉在這一天都是睡到自然醒,吃過午膳再休息一會兒,等晚上再溜達到為止去吃席,但在今天,她要早起梳洗打扮,穿戴好吉服,李知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都有些驚訝,這是她?
鏡子裡的女人端莊得體,不笑的時候格外威嚴,和李知婉心中自己的形象一點都不一樣。
不過這個形象也不錯,李知婉也很喜歡,有種大氣的美。
「走吧。」她讓人再次準備了一些東西,這才帶著兩個孩子出門。
等李知婉帶著尼楚格和弘昐走到前院時,福晉和四爺都到了,正在門口等著。
李知婉心裡一緊,明明沒到集合的時間,這兩人怎麼這麼卷,來這麼早。
「還請四爺和福晉恕罪,妾身來遲了。」李知婉上前認罪,「妾身認打認罰。」
舒善剛想說兩句,四爺輕咳一聲,揮了揮手,「走吧,時間不早了。」
舒善抿了抿嘴唇,這就是四爺故意在給李知婉解圍而已。
「是。」
三人走在宮道上,四爺在最前面,福晉落後一步,李知婉只能再落後一步,就這麼慢慢地跟著。
宮道上的雪早就被清乾淨了,但地面上還有水痕,踩上去還有濕滑的感覺,李知婉才走了一會兒就滑了兩次,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四爺無奈地回頭看著李知婉,李知婉自知理虧,有些心虛,但也不是她的原因,她已經很小心了。
最後李知婉確定怪地面,都是地面太濕滑了,不然她肯定一路沒有任何失誤地走進永和宮。
李知婉還在繼續往前走,四爺瞥了一眼她的鞋子,叫來蘇培盛,在他的耳邊嘀咕一句。
蘇培盛很快離開,也不知道是去幹什麼。
李知婉打量了一會兒,沒想明白,只能帶著弘昐先進屋。
紫荊城裡的冷是真冷,剛剛踩在濕滑的地面上滑了幾次,鞋子沒壞,但也有些蘸水了,她的腳只感覺到了一片冰冷。
四爺一進屋內便帶著家眷向德妃請安,德妃滿意地抬了抬手,「都起來吧。」
她看向四爺身後的兩個女人,「兩個小阿哥呢?讓我這個瑪麽看看。」
李知婉抱著弘昐沒動,她在等四爺給她使眼色。
福晉更快一步,抱著弘暉上前,彎腰將弘暉給德妃看。
德妃無疑也是喜歡嫡長孫的,看著弘暉,眼裡和心裡滿是柔和。
「弘暉都一歲多了吧?」德妃突然問道。
舒善頓了頓,「是,不過弘暉的身體依舊不好,前段時間才病了一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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