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點頭又搖頭,「有些事情還沒有定論,你這麼掛在嘴邊,對你的名聲不好。」
這個世道就是這樣,不管事情的對錯,只要牽扯到了女人,那麼這件事情中的女人受到的異樣眼光和流言蜚語是最多的。
四爺不希望因為尼楚格的一句失言而被批判,哪怕他是皇阿哥,是貝勒,是王爺都不能阻止。
尼楚格能夠感受到四爺的情緒緩和了,她眨巴著眼睛,帶著小孩子特有的天真,「不是都說了他是我的童養夫嗎?」
四爺:「......」
「不是,只要你皇瑪法沒有下旨,一切都是可以更改的。」四爺抬手想要摸摸尼楚格的腦袋,但看著面前的尼楚格,已經是個大孩子的模樣了,不適合這樣的動作,他只能收回手,嘆了口氣道:「阿瑪還是更希望你能留在京城。」
尼楚格原本以為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沒想到還能有變化,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那也就是說我不一定會嫁給格伊古勒?」
李知婉:「依照你皇瑪法的態度,你和格伊古勒的事情有很大的可能,但等你們長大,中間又有太長的時間,誰也不知道中間是否有變化,所以現在還未定。」
「那我該怎麼做?」尼楚格問道,她下意識地看向李知婉,李知婉卻指了指四爺。
尼楚格看向四爺,想從他這裡得到一個答案。
四爺本身就不是在意情情愛愛的人,這麼多年的心思都在學業以及差事上,道:「該怎麼相處久怎麼相處,現在就當一個朋友而已,不過你們現在也大了,不能太過親近。」
尼楚格點點頭,「那就當朋友吧。」
於是在這一天之後,格伊古勒突然發現自己和尼楚格之間好像疏遠一些,他摸著滿頭的麻花小辮,一頭霧水,這是怎麼了?
難道他惹尼楚格生氣了?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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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莊子裡的生活是輕鬆愉快的,但在莊子裡的生活也是會有結束的一天的。
九月初,康熙御駕迴鑾,四爺要準備接駕,自然不能再在莊子裡待著,李知婉和尼楚格、弘昐以及松子糖也要準備回貝勒府了。
再度回到貝勒府里,李知婉只有一個感覺,狹窄。
這裡的天空是狹窄的,這裡的空氣也是狹窄的。
見過福晉,李知婉帶著三個孩子回到清風閣,離開了大半年,清風閣里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辛苦你們了。」李知婉安頓好,叫來留守的劉德福以及青葉幾個,「你們這個月的月銀番一倍。」
「謝主子。」
獎賞完了,李知婉也開始問話了,「府里這大半年有什麼事嗎?」
在莊子裡玩得確實痛快,但也意味著和府里完全隔絕了,李知婉幾乎沒有收到任何府里的消息。
青荷本就喜歡打聽消息,去莊子的時候特意申請留下來,準備當一個無情的情報收集人員,這次也是向李知婉匯報的主要人員。
「大事沒什麼,主要是一些小事。」青荷指了指幾個格格住的位置,「前幾天,她們鬧的動靜不小,福晉都驚動了。」
李知婉動了動身體,來了興趣,她沒想到一回來就能吃瓜,「什麼事情?」
青荷輕咳一聲,「主要人員是武格格和安格格。」
「入夏前安格格請示福晉,讓她額娘來了府中,之後安格格又大方起來了,武格格則不同,在錢財這方面比較吝嗇,這不就讓安格格給損了一頓。」
「要說這安格格和武格格也是有積怨的,兩人一來一回就吵了起來,翻起舊帳來也是毫不認輸,最後直接動手了。」
這兩人的舊帳還要從安格格的禁足說起,被延長了一個月的禁足期,安格格可是恨上了武格格,兩個碰在一起就沒個消停的時候。
不過這些李知婉都只是聽說,還沒見過,兩人懟來懟去,但沒實際傷害,也就只是當個談資便過去了。
然而這一次青荷說的明顯不一樣,這是直接動手了。
「沒傷到吧?」李知婉興奮地問道,她伸出自己保養的很好的手,皮膚細膩光潔,手指纖長,還有形狀修剪規整的指甲,這樣的手好看,撓起人來也是一個大殺器。
根絕李知婉所知,不管是她和福晉還是後院的格格,手幾乎都是這個模樣的。
只要想想那樣的畫面,李知婉便覺得刺激。
青荷嘿嘿一笑,「武格格破相了。」
李知婉大驚,「真的?」
「臉上被安格格撓了好幾道紅印子。」青荷幸災樂禍地說:「還有血珠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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