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這麼多年,廉郡王可謂是起起伏伏,但他從來都沒放棄過。
算算時間,四爺猜想他也該出現了。
果然,才進九月,傳來了廉郡王患風寒,一度重病的消息。
康熙對那些對他的皇位有威脅的皇阿哥冷漠無情,但這些皇阿哥一旦落難生病,那就又稱為了他老人家最愛的兒子。
康熙一聽到廉郡王重病的消息,也顧不上生氣了,趕緊派太醫前往廉郡王府診治。
廉郡王這病拖到十一月都沒能好,康熙為此,出巡的時候也不忘讓留守京城的皇阿哥去探望,而四爺就是其中一個倒霉蛋。
誠親王和四爺一起來到廉郡王府門口,誠親王看著廉郡王府門口的牌子嘆了口氣,「八弟還是好手段。」
「他很了解汗阿瑪。」四爺冷笑一聲,算的很準,不過廉郡王敗也敗在太了解。
誠親王上前,讓守門的奴才進去稟報,轉身和四爺說:「你說怎麼就是我們兩呢?」
他們兩都對廉郡王沒什麼好感,偏偏現在還要捏著鼻子來探望,表達他們汗阿瑪的思念以及擔憂之情。
只是想想自己和廉郡王等會兒在床前表演的親切問候,誠親王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四爺老神在在,格外淡定,「你看看汗阿瑪現在帶的那些皇阿哥歲數就知道了。」
早前康熙出巡帶的都是前面年長的皇阿哥,直郡王、誠親王、四爺、恆親王以及廉郡王,這幾個早期是跟隨康熙出巡次數最多的,而太子基本撈不到次數,都是坐鎮京城監國。
隨著皇阿哥們一個個長大成年,康熙的危機意識也增強了,於是年長的阿哥退出出巡隊伍,改為在京城牽制太子。
到後期康熙對太子越來越不滿的時候,太子被帶著出巡了,一次都不落,康熙要時時刻刻盯著太子才能安心,而這時候京城又不能沒人,於是年長的阿哥又被留在京城了。
現在太子被廢,道理和上面也差不多,並且還多了一個理由,成年皇阿哥不在身邊,也不會威脅到康熙,四十七年時太子窺伺的事情還是嚇到了他。
四爺拍了拍誠親王的肩膀,「所以你就別想了,以後的出巡,咱們估計也撈不著,老老實實在京城守著吧。」
誠親王仰天長嘆,「以前是不想跟出去偏偏要去,現在是想去又去不成。」
「兩位王爺裡面請,我們主子爺已經在準備了,只是身體依舊沒好全,不能親自來迎接。」廉郡王的貼身太監出來迎接兩人,並且解釋了廉郡王沒來的原因。
廉郡王的爵位比誠親王以及四爺低,按理來說應該是他親自出來迎接。
誠親王和四爺自然不會為難一個病人,揮了揮手,讓太監帶路。
廉郡王府的前院和雍親王府差不多,只是銀安殿的等級上少有差別,兩人跟著太監繞過銀安殿到達廉郡王所在的寢殿。
「還請三哥和四哥見諒,咳咳咳。」廉郡王在旁邊太監的攙扶下勉強站直身體,說句話都在不停咳嗽。
誠親王和四爺見狀,趕緊讓他坐了下來。
「八弟好好休息即可,我們二人是奉了汗阿瑪的旨意來看望一二。」四爺不怎麼說話,也和廉郡王不對付,誠親王只能出來和廉郡王聊天。
廉郡王又咳了幾聲,聽了誠親王的話,感動地眼眶發紅,「多謝汗阿瑪的關心,兒臣不能再汗阿瑪面前盡孝,實在是慚愧。」
四爺和誠親王:「......」
真是尷尬啊。
就著康熙的關係,三人你來我往地又聊了幾句,這才如同結束了任務般分開。
才剛出廉郡王府,誠親王和四爺莫名地都感覺肩膀一松,一個重擔卸下去了。
「果然還是正常點好。」誠親王感嘆道:「和老八演戲,真累。」
四爺也深有同感,明明互相都看不上,都討厭對方,還要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樣,比辦差還累。
「先回去吧。」雍親王府和廉郡王府就在隔壁,四爺溜達著就回去了,也不想麻煩地坐馬車了,乾脆在廉郡王府門口和誠親王告別。
誠親王也知道四爺的情況,點了點頭,轉身上了馬車,兩人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回到府里,四爺想去清風閣,但才走一步便想到了清風閣的情況,問道:「清風閣現在還有人嗎?」
李知婉也是做婆婆的人了,清風閣又迎來了新的客人——兒媳婦嘉蘊。
四爺不想讓嘉蘊太過拘束,一般都等她走了才去清風閣。
「二福晉已經回院子了,今天是大阿哥和二阿哥回府的日子。」蘇培盛上前告訴四爺情況,「兩位阿哥想必此時都和福晉在一起。」
「也是,他們新婚不久,平日裡又不能待在一起,要抓緊時間培養感情。」四爺點了點頭,「讓人去弘暉和弘昐的院子說一聲,這次就在院子裡好好休息,不用來我這邊,讓他們多陪陪他們的福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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