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開始也不過是承乾宮裡的一個宮女,同樣的不會被人注意到的螻蟻。
但誰能想到,她不僅成為了四妃之一,現在更是成為了太后,成為了大清最尊貴的女人。
那麼眼前這個和她有著相似經歷的女人又會這麼做?
太后很好奇。
她會走上和自己一樣的道路嗎?
又或者她會開創一條更加不一樣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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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弘昐還是很好用的,李知婉和太后的談話不說很愉快,至少將四爺吩咐的事情都辦妥了,兩人將後宮事務分成兩部分,太后從前協理過宮權,負責較大的那一部分,李知婉沒什麼經驗,負責較小的那一部分。
不用管後宮了,四爺也鬆了一口氣,然後經這部分精力繼續投入到朝政當中。
李知婉:「……」
還不如不幫四爺,後宮都是瑣事,比朝政可簡單多了。
李知婉在後宮,消息的流通慢了許多,自然不知道宮外因為她入宮而掀起的風浪。
首當其衝就是烏拉那拉家以及年家,一個是舒善的娘家,一個是年氏的娘家,前者已然以後族自居,後者則以未來的後族自居。
兩家正是得意的時候,陡然聽見皇上接了一個女人進宮打理後宮,都以為是皇后,誰知道仔細一打聽,皇后和未來皇后都還在王府,進宮的是之前的側妃李氏!
兩家差點鼻子都氣歪了!
「豈有此理!」星禪氣憤地在屋裡打轉,「大姐可是皇上的髮妻,先帝親自指婚的福晉,鐵板釘釘的皇后,結果皇后還沒進宮,這什麼側妃先進宮了,還和太后一起掌管宮權!」
「皇上真實欺人太甚,真當我烏拉那拉家沒人?」
富昌淡定地坐著喝茶,「大哥,你才知道嗎?」
「你就說這麼多年,皇上除了讓我們得了侍衛的職位,其他什麼時候幫過我們。」
「你應該早就做好準備了,咱們大姐不受寵。」
星禪瞪了富昌一眼,「你這麼說話的?咱們肯定要幫大姐才是,那可是皇后之位。」
「可惜,當時咱們五格和大公主的婚事沒成,不然現在也是駙馬了,白白便宜了別人家。」
富昌嗤笑一聲,一口悶了一杯冷茶,「你可別忘了當時皇上根本不樂意,說到底還是皇上不喜歡咱們家,最多就給點名頭上的東西,想那麼多沒用。」
「咱們呢,踏踏實實的做事,只要不犯錯,大富大貴,一輩子不愁活到老。」
「想那些不實際的東西,咱們烏拉那拉家怕是…」
星禪一巴掌拍在富昌的悲傷,「你這就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大阿哥是嫡長子,占據了天時地利,以後是妥妥太子,咱們到時候就是國舅。」
星禪笑著看向佟佳家的方向,「那一家風光了這麼多年,也該輪到別人了。」
富昌可沒他哥想的那麼好,「你先看看吧,烏雅家這個現任國舅都不一定能討的了好。」
他和四爺打交道不多,但看清楚了四爺的性格,是個絕對不會為了這些關係妥協的人。
星禪不信,一心陷入自己的想像當中。
「咱們還是要想辦法治一治這個李氏,實在不行還有李家,總之不能讓他們冒頭。」
和烏拉那拉家相比,年羹堯要更理智,而最主要的原因還在於他對京中的形勢不那麼了解。
「告訴大哥,咱們要冷靜,妹妹已經占了先機。」年羹堯吩咐身邊的奴才道:「越動越出錯,不動才能以不變應萬變。」
那奴才欲言又止,「二爺…」
年羹堯心裡一咯噔,「出了什麼事情?」
「大小姐…大爺說大小姐在皇上登基之前被皇上禁足,皇上登基之後,還沒進宮,她擅自出來管理王府,大爺說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皇上那邊倒是還沒什麼動靜。」
年羹堯腿一軟,撐住旁邊的桌子,「誰讓她出來的?還有,為什麼她禁足了不和我說?」
「大爺說只是禁足,沒什麼大的事情,也就沒來勞煩二爺。」
年羹堯被氣了個仰倒,「皇上禁她一個小輩的足,這還不是大事?」
能讓四爺親自禁足,肯定是犯了大事。
年氏身體不好,他們當哥哥的寵了些,看來這些年把她的脾氣性格都寵壞了,寵的分不清局勢了。
年羹堯之前的熱血突然就涼了,如果年氏一直這樣,以後還輪得到她坐上皇后之位嗎?
「是因為什麼事情?」他突然問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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