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很快回來了,滿臉凝重,「主子,皇后娘娘醒了一次,但再次吐血之後又昏迷了。」
李知婉皺了皺眉,這弘暉到底和舒善說了什麼,才讓她病成了這般。
她感受著劇烈跳動的心跳,叫來余善財,「你去養心殿和皇上說一聲。」
她現在不能隨意離開,但留在這裡又怕出事,也只能讓四爺過來一趟,又或者將她叫走。
余善財也意識到了不對勁,急忙朝著外面跑去,生怕晚了一點就要出事。
「主子,事情這麼嚴重嗎?」青荷和青蓮能感受到不對勁的氣氛,卻想不到更多的事情。
李知婉搖頭,「我不知道。」
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但我現在的感覺不太好,所以還是早點離開比較好。」
現在的承乾宮在她看來不亞於一個吃人的黑洞,讓人毛骨悚然。
「希望只是我的錯覺。」
比起舒善的離開,李知婉還是希望她活著,可能是她聖母了,不希望看到她就這麼消逝在宮中。
那時草原上舒善騎馬的畫面還在她的腦海里,李知婉覺得舒善應該是屬於那裡的,而不是最後在宮中困死。
余善財的靠譜程度不用質疑,他很快帶著蘇培盛一起來到了承乾宮。
和出去時被阻攔不同,有蘇培盛在,他們進來時格外的迅速,根本沒人敢攔著。
蘇培盛一見到李知婉就笑了,「貴主子,皇上讓您先回永壽宮,他要去永壽宮用晚膳。」
跟著蘇培盛以及余善財進
來的采雲臉色一變,「這...」
蘇培盛回頭瞥了采雲一眼,「皇上還等著呢,貴主子還是早點動身吧。」
李知婉知道這是四爺幫她脫身的藉口,點了點頭,起身道:「那我先回去準備。」
采雲也沒有理由阻攔,只能任由李知婉帶著人離開承乾宮。
看著那一群人離開,采雲咬了咬牙,趕緊跑回舒善的屋內。
「娘娘,她們走了,皇上派了蘇公公來,奴才攔不住。」
這時,一直被傳沒有醒來的舒善半睜開了眼睛,只是那雙眼睛毫無神采。
「她...真是好命。」舒善有氣無力地說:「弘暉呢?」
采雲卡殼了,吞吞吐吐地說:「大阿哥...大阿哥回去了。」
舒善愣愣地看著床帳,「回去了啊。」
「娘娘,您要多想想自己才對,不要再想著大阿哥了!」采雲勸道:「大阿哥太自私了,您都病了還逼著您。」
「誰叫我是他的額娘呢。」舒善輕咳了一聲,「也是我這個額娘沒有用,什麼也沒能給他。」
「大阿哥嫡長子的身份不就是您給的嗎?」采雲憤憤地說:「大阿哥竟然還埋怨您,而且他從來都不站在您這邊,卻對您要求這要求那的。」
采雲從小跟在舒善身邊,可以說是一路看著舒善的各種委屈。
四爺對舒善不好,采雲雖然埋怨,但也能理解,畢竟舒善做的事情確實很多時候都不會去考慮四爺的想法,惹了四爺很多的不高興,但弘暉憑什麼?
舒善每次得罪四爺,為的還不都是弘暉,到頭來所有的錯事都是舒善擔了,弘暉卻什麼都沒有。
這也就算了,采雲明白,做額娘的都是這般,但弘暉為什麼連求情都沒有,任由舒善禁足,放手宮權?
采雲深深覺得,有這麼一個兒子,還不如生塊叉燒。
「太醫那邊怎麼說?」舒善又咳了一下,這次喉嚨里傳來了血的腥味,她皺了皺眉,將那帶著腥味的液體吞了下去,只是劇烈的頭疼讓她沒能壓制下去,反而被嗆到了,那一瞬間,她再度吐了一口血。
「娘娘!」
舒善按住采雲的手,再次問道:「太醫怎麼說的?」
采雲眼眶一紅,「太醫說娘娘怒急攻心,損傷了心脈,身子極度虛弱,您不能再想著大阿哥了。」
舒善端起旁邊的茶水漱了漱口,洗掉口腔里的腥味,躺回床上,她感受著胸口的刺痛,「是我將他帶到這宮裡,他想要的那件事,我會幫他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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