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院子,李知婉看到了三道身影坐在圓桌邊,好像在聊著什麼。
「不是要在京中辦差嗎?」
四爺帶著人來了圓明園,但不代表他的兒子們要來,一個個都留在京城裡辦差。
弘昐起身,扶著李知婉坐下,「二姐姐送了信件過來,我拿過來給您,至於弘昀和弘時,他們有事和您說。」
弘時趕緊搖頭,「我不是,我沒有事情說,是三哥。」
弘昀瞪了他一眼,這麼快就把他給賣了。
李知婉先接過尼楚格的信,尼楚格的信厚度不小,她拆開,這才發現裡面還有兩封小的信封。
弘昐也是這時才知道的,「難怪二姐姐的信這麼厚。」
李知婉分了一封信給弘昐以及弘時,至於弘昀,她現在不想理會。
弘昀也不在意,湊到李知婉身邊,伸著脖子去看。
尼楚格的信很簡單,依舊是問候(善意的問候)宮中的人,接著說了一下她在蒙古的進展以及阿爾善適應蒙古的過程。
總的來說阿爾善過去的路程不算平靜,他身子不算弱,但也經不起長途跋涉,路上也病了不少次,好不容易到了蒙古,他又開始水土不服了。
對此,尼楚格的這個額娘吐槽道:「本就是蒙古出生的,現在倒好,回家還水土不服起來了。」
阿爾善的身子在京城養的不錯,又是適應能力比較強的小孩,水土不服了幾天之後就好了,現在是一個正宗的蒙古小孩。
李知婉看到這裡一囧,這是個什麼形容?
至於尼楚格這封信里夾的兩封信,是阿爾善以及娜仁珠格寫的,一人一封,分享屬於他們的事情。
這時弘昐弘時也看的差不多了,笑得能看到後槽牙。
「我家永玘怎麼沒這麼可愛?」他疑惑地說。
李知婉將兩人手中的信拿了過來,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其實兩人沒說太多的事情,總共就那麼兩三件,但因為是從小孩的視角來看的,再搭配上他們的各種疑問,一切都變得可愛起來。
「那肯定是二哥你陪永玘的時間太少了。」弘昀在旁邊反駁道:「永玘也很可愛。」
李知婉收起信件,很贊同弘昀的話,「你確實陪永玘的時間很少,永玘可是都說了的,你總是一連幾天不見人,他每次和你親近起來,接著你就不見了,每次都這樣,他不想和你親近了,浪費感情。」
弘
昐:「?」
弘昀和弘時:「噗嗤!」
「二哥你不行啊,永玘都嫌浪費感情了。」兩人的笑聲可謂是驚天動地。
弘昐:「......以後我會多騰出一些時間的。」
他沒辦法反駁,永玘說的是實話,這就是他種下的苦果。
看完了信,李知婉也想起來了剛剛弘昀的事情。
「弘昀要說什麼來著?」她問道:「不會是和瑞琢有關的吧?」
弘昀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麼說。
「可能有關?」他遲疑地說。
「什麼意思?」李知婉再次問道。
弘昀忐忑地看向李知婉,「我們要再次出海。」
李知婉一時有些沉默,出海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耗時長,危險多,但不可否認,利益巨大。
「這次時間能短一些,畢竟已經熟悉了,我們留在當地的人也敲定了不少訂單。」弘昀見李知婉不說話,以為她在難受,趕緊解釋,「這是最後一次了,我們也是帶人,以後這些人就會專門負責出海海運的事情。」
「想去就去吧。」李知婉沒有阻攔,她拍了拍弘昀的肩膀,「注意安全,還有,照顧好瑞琢。」
弘昀點頭,「嗯嗯。」
沒過幾天,弘昀帶著人離京,這一去便是三年,他帶人去的時候還處於孝期,回來的時候已經出了孝期。
雍正八年,四爺登基的第八年,國庫在海運之下豐盈了不少,對比康熙的時候不僅填補了空虛,還多出了不少。
四爺對國庫這裡放心了,大刀闊斧地朝向朝堂,做出了不少改革措施,效果相當不錯,成功扭轉了他在民間那些奪位的傳言。
四爺現在每天走路都帶風,看奏摺仿佛有用不完的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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