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周聽得,方才回首,趙稚柔對上男人的目光,笑著眨了眨眼睛,繼而便對晏老太傅笑道:「祖父,今日天晴,沒那麼冷了,您這幾日膝蓋可還舒服?」
「自從用了你從宮裡帶回來的藥,我這膝蓋再也沒痛過了,還是你細心,不像某個混小子,是一點也不關心我這把老骨頭。」
晏老太傅意有所指,晏周頂不住祖父的目光,只好淡淡道:「祖父,我不是來陪您下棋了嗎?」
「哼,若不是我三番五次讓人去請你,你怕是不來。你說說你,不是在宮裡書房,便是在家裡書房,倒是將家人冷落在一旁。」晏老太傅口中的家人,指的更多是趙稚柔。
趙稚柔唯恐兩人吵起來,便轉移話題道:「祖父彆氣,您看看我給您們備的冬衣,特地讓人選了上好的料子,請宮裡的製衣局的師傅所制,剛好今日送來,便拿過來請你們試一試。」
陳氏看著少女貼心的模樣,面上笑意更濃,拉過趙稚柔的手笑道:「還是你想的周到,你前幾日送來的護膝和抹額,我和你祖母也甚是滿意。」
她如今對趙稚柔,是當做半個女兒看待了,她沒有享受過兒女圍繞身邊的美好,自然是珍惜這段緣分的。
年輕時,她剛生下晏周不久,丈夫因病離世,她得了心病,身子骨不好,晏周便送去安州外家養了一段時間。
也許是年少時,宴周不顧眾人阻攔進了佛寺帶髮修行,不知不覺中就養成了個石頭般冷心冷肺的人。
她還擔心這輩子不能享子孫的天倫之樂,誰知祖上積福,皇帝賜婚,將慶安公主下嫁晏府。
剛開始她還怕趙稚柔不好相處,不曾想這孩子不僅貼心嘴甜,還對眾人都客客氣氣,協助她將晏府打理的井井有條。
「過來坐著喝茶,你素來怕冷,雖說天氣暖了幾分,但還是要多穿點。」晏太夫人笑著,自然也是滿意的,畢竟是皇家公主,而且只要有這層關係在,陛下就不會對晏府太過苛刻他們晏府也算是不愧對列祖列宗。
趙稚柔乖巧應是,讓侍女將冬衣送了進來,一家子喝茶說話,倒也過得安靜和樂。
「對了柔兒,過幾日便是鶴儒的生辰,我娘家的胞妹會帶著她女兒來京都遊玩幾日,我已讓人收拾了廂房。」陳氏一邊翻看著東西,隨口說道。
「母親決定便是,可需要我這邊準備些什麼?」趙稚柔微微一頓,她對陳氏的娘家倒是沒什麼記憶,只知也是文人清流世家。
「倒也不用,就是我那外甥女王瑛,和鶴儒從小一起長大,你們成親她們一家沒來,到時若說了什麼,你別理會。」陳氏說著,目光有些躲閃,她總不好說,王瑛遲遲未嫁,有他兒子的緣故。
晏周落得一子,聽到母親此言,便解釋道:「之前姨母家提過要我娶王瑛表妹,我拒了。」
趙稚柔微微一頓,對上男人的目光,見他並無遮掩之意,心裡暗暗鬆了口氣,笑道:「夫君都這麼說了,我自然不會介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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