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陽哥你交代我,給小白帶的話,我都帶到了!」
言陽點點頭,看著白小琴,輕聲問:「他們都來了?」
白小琴點點頭,聲音里透著哀傷:「都來了。」
「嗯。那個男的叫什麼?」言陽繼續問。
白小琴:「他叫蕭明,在張銘劇組做過……一天的場記。那個小孩名字更好記,叫趙盼娣。」
言陽問完了白小琴,轉頭對隋玉竹說:「有什麼問題,問吧。我們還得留在醫院一會兒。」
隋玉竹聽不到白小琴的聲音,不知道他們剛才在說什麼,只好按著自已的思路提問:「哥哥,脖子還疼嗎?」
李念、白小琴:………是會問的。
言陽笑著摸了摸隋玉竹的頭,「不疼,你給我擦過藥了,一點也不疼。」
隋玉竹抓住言陽的手腕,神色認真,語氣也嚴肅起來:「那哥哥能說一下,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你準備怎麼脫身呢?」
「不是還有李念嗎?」言陽說得輕飄飄的。
「那如果我們都沒有及時趕到呢?」隋玉竹聲音提高了幾分。
「我是在李念來了之後,才主動激怒他的。」
隋玉竹凌厲的眼神掃向李念,李念縮著脖子,緩緩點頭,肯定了言陽的話。
隋玉竹嘆了一口氣,繼續問:「為什麼一定要激怒他?他和言旭是兩個人。」
言陽坐到了醫院的椅子上,緩緩開口:「隋玉竹,你有想過,為什麼已經有四個人因為張銘而死,他卻依舊可以,悠閒地享受著名利帶來的樂趣嗎?」
隋玉竹沒說話,等著言陽繼續說。
「白小琴的爺爺奶奶沒能力和他糾纏,沈書晚我後來查過,是個。
趙盼娣也好推測,聽這個名字,她家裡人並不在乎她的生死。至於蕭明,我不清楚具體原因,總歸也是家裡人不追究了。
張銘比他們任何一個都過得好。他們卻連死後,魂魄都是殘破的。
張銘可以快活這麼久,在娛樂圈風生水起,你覺得,還有什麼方法能讓他身敗名裂,受到法律制裁嗎?
我想不到。所以我只能……」
隋玉竹明白言陽的意思,張銘做的事十惡不赦。可是他又很聰明地選擇了,好拿捏的對象,用金錢、權利抹去了自已的罪罰。
甚至在張銘原本的計劃中,那些被他害死的人都不會記得他。
言陽越說,肩膀越低。最後他的手肘撐在膝蓋上,雙手交握在身前,「沈書晚偷了判官筆。那些被張銘害死的人、動物,他們一起回來復仇了。
那個施咒人應該已經死了,現在輪到張銘了。」
隋玉竹蹲到言陽面前,包住言陽冰冷的雙手,溫柔道:「哥哥,我說過,不管是惡人還是惡鬼,我都站在哥哥這邊。
你想怎麼做,我都會幫你。」
手上的溫度越來越熱,給言陽傳遞了一絲力量,他看著隋玉竹開口:「我要讓他,身敗名裂!哪怕死後,他也應該遭萬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