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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大師走近,季氏便焦急道:「大師,勞煩您看看小女,她剛剛從樓梯上跌下來,現在都不知如何了。」

她的眼眶泛紅,擔心不已。

怎就會出這麼個事呢!

這時候季氏不禁有些後悔了,覺得自己不該叫喬蓁蓁今日陪著來靈心寺,那便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那位大師雙手十合低低說了句「阿彌陀佛」,便蹲下身子開始查看喬珍珍有無外傷,見她的額角磕破,已經滲出點血來,他眉頭微微一皺,又把了把脈。

片刻後,大師道:「施主,先抬進寺里吧,這位小施主如今昏迷應是額角這處傷的原因,其他地方目前沒發現明顯傷痕,稍後還得仔細診治。」

季氏忙不迭地點頭,等大師從寺里拿出來一個簡易擔榻後,她趕緊讓人將喬蓁蓁小心抬了上去,一行人就這樣走另一條路去了寺里後院香客的廂房處。

這處入寺的路雖然人不多,但也還是有些路人瞧見了剛剛那場意外,見喬蓁蓁被人抬進了寺里,都忍不住小聲低語。

「哎喲,喬五小姐這一跤跌的,怪嚴重的。」

「可不是嗎,我看著好像額頭都磕破了,該不會破相吧,那可就麻煩了。」

「不好說啊,真是奇怪,怎麼走著走著就摔了呢,哎喲。」

「喬五小姐還沒議親呢,若是額頭真留了疤,不說別家,國公府都不知道能不能議上了吧。」

眾人議論紛紛,一時間說什麼都有。

畢竟喬蓁蓁傷在了臉上,哪怕是額角,對她們這樣的官家貴女來說也是了不得的大事了,哪怕是留個一星半點的印子,日後都十分麻煩。

不過季氏現在根本無暇去想這麼多,她只想要女兒沒事,快些醒來。

靈心寺因著是金梁城最大的寺廟,廂房已經算是寬敞,但也只放了一張單人小木床,一套桌椅和一個木櫃,並無他物了。

喬蓁蓁此刻正躺在木床上,剛剛那位大師替她仔細診了脈,只道應該無大礙,又與季氏道:「若是施主不放心,還可讓家僕再去城中找大夫來看看,貧僧對此也不算專精。」

季氏道了謝,馬不停蹄就吩咐了身邊的大丫鬟秋蕪親自去請大夫,又去了前院大殿中捐了很大一筆香油錢,畢竟不知道喬蓁蓁什麼時候能醒,說不得還得在寺中叨擾。

很快秋蕪就找了城中一位十分有經驗的老大夫來,看過喬蓁蓁面上的傷勢之後,老大夫也摸著鬍子道:「看脈相喬小姐確實無大礙,不過因為是跌傷,只不知身上其他處是否也有暗傷,老夫建議夫人還是找一個女醫來給喬小姐看看。」

喬蓁蓁從三四級階梯上跌下來,就怕身上有磕碰沒能及時發現,他雖是大夫,但也是男子,這時候自然不好處理。

城中並非沒有女醫,只是確實稀少,也不是各個都願意來這麼遠的地方看診,多半都是在醫館裡坐診的。

秋蕪又去城中跑了一趟,結果她人沒回來,章憐卻找到了靈心寺來。

她被小沙彌帶到廂房的時候季氏還吃了一驚,起身過去問道:「阿憐怎的來了?」

章憐急匆匆進了屋裡,一眼就看到頭上綁著雪白紗布,人還躺在木床上的喬蓁蓁,她顧不上回答季氏的話,先就問:「季伯母,蓁蓁怎麼樣了啊?摔得嚴重嗎?」

「大夫說應是不嚴重,但因為從幾層台階上跌下去的,怕身上有什麼磕碰,得找個女醫來。」

季氏嘆了口氣,坐到床邊看著昏迷不醒的喬蓁蓁,心裡頭就是一陣揪痛。

章憐也走了過去,安慰道:「季伯母,先別著急,我剛剛是在街上遇到秋蕪姐姐,聽她說要找女醫的事,正好我認識一位,是衛家的大小姐衛芸,就讓秋蕪姐姐去衛家問問去了。」

她今日是正好出門,在街上撞見秋蕪著急忙慌的樣子,便上前問了一句,這才曉得喬蓁蓁在靈心寺前的石階上摔了,現在人還沒醒。

季氏聽了她的話有些詫異:「衛家的大小姐?可是禮部衛郎中家裡的?好像是聽說衛大人有一個女兒,但好像不在金梁?」

「今歲已經回來,我們前幾日在花神節時還遇上了,蓁蓁與衛家的芸姐姐早前還有過一面之緣,說起來還是在靈心寺呢。」

章憐簡單說了花神節那日的事,季氏聽後點了點頭:「若是衛小姐會醫術,那當真是幫了我們大忙。」

「只是我怎不知去歲帶蓁蓁來靈心寺時她遇到了這麼一位小姐……」

季氏又有些疑惑地低語了兩句,但也沒放在心上,倒是章憐,在一旁聽了這話之後有些驚訝。

莫不是當初芸姐姐沒把自己的身份告訴蓁蓁?不然她怎的都沒與她娘提一句。

喬蓁蓁與季氏的關係很好,因為被寵愛長大,許多事都愛與她娘說,所以一聽季氏不知道衛芸,章憐才有些疑問。

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無關緊要的時候,兩人都看著床上的人,只想她能快些醒來。

季氏還未派人去府中給老夫人稟這事,怕她老人家擔心,想著若是喬蓁蓁一會就能醒,那便回去再說。

若是她一直不醒,那也只能叫人去府中交代一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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