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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自己倒不怎麼在乎,反正是來玩玩的章憐也沒想做出什麼驚世之作,身邊有人也不影響。

青瓷茶盞被置於圓形的木盤之上,沿著水池緩緩而行,原本是停在誰的面前,誰就要吟詩作對,不過今日的詩會倒是改了一下,改成除了茶盞停住之外,誰若是詩興大發,亦可用位置旁的長木鉤將木盤勾到自己面前,也可。

這樣一來,便有些斗詩的意思了。

喬蓁蓁對於誰做了什麼詩都是淺淺聽一耳朵的事,但她注意到喬霏霏坐在池邊,是要參加的樣子。

她眉梢輕輕一動,心裡其實一直在想,她七妹今日來只是單純的圖個熱鬧,還是有什麼其他的緣由呢?

如今喬霏霏剛與睿王搭上線,喬蓁蓁便不敢掉以輕心,她的任何動作她都要留意,沒準其中就藏有線索。

今日也一樣。

喬霏霏坐的位置靠後一些,身邊只跟著她的丫鬟,剛剛說話的小姐妹則坐在了後面的亭子裡。

前頭青瓷茶盞還在飄著,要到她跟前還得好一會,喬霏霏也不著急,在與旁邊的一個公子說話。

那公子看起來家中應當不算富裕,因為衣裳的料子平平,腰間的玉佩也很普通,甚至可以說是成色不太好。

這樣一個人,喬霏霏從前看都不會看一眼。

喬蓁蓁到底還是隔著有些距離,更細的就看不清了,她趁著前頭有人在做對子時,稍稍把椅子往後挪了挪,湊近章廷安。

然後眼神微微示意,她低聲問:「你認識嗎?」

章廷安順著她剛剛的目光看過去,一下便明白了她是在問什麼。

他搖頭:「不認識,不過我隱約能猜到他們在說什麼。」

喬蓁蓁瞪大眼睛,悄聲道:「你這麼厲害?」

章廷安的尾巴隱隱要翹起,唇角微勾:「我會點唇語,跟暗衛學的。」

喬蓁蓁看他這神色,微微揚眉。

她沒說話,眼神的意思卻表達了:那你說說他們在說什麼?

少年從前頭章憐面前的矮桌上拿了一套紙筆,惹的其餘幾人側目,他擺擺手,隨口道:「有點無聊,我畫會王八。」

章明風、章憐、衛芸:……

其實章廷安是在給喬蓁蓁寫字。

他們湊的近,但餘下的三人早已見怪不怪,坐在他們周圍的也知道這兩人已經定親,別管關係是如何突飛猛進的,反正人家湊一起說話也正常。

章廷安之所以選擇寫在紙上,也是因為謹慎,這紙之後他自是會帶回去燒了。

不過現在喬霏霏和那男子倒也沒說什麼奇怪的,只是問了問對方的姓名,是否是金梁人士之類。

男子不是金梁人,而是來自旁邊沅縣,這次也是早早就來金梁先把客棧的房子定下,言語間十分自負,覺得自己這次定能高中。

又抱怨來一趟金梁花的銀子太多,家中還不給他準備好一些的筆墨,讓他在金梁城的文人圈裡都不好混。

章廷安就著男子的嘴型,看到他說這些,忍不住皺眉。

這男子看起來不是個誠心做學問的,名利心有些重,又看重錢財,明明家中條件不太好,卻還有些與人攀比的意思。

感覺品行不好。

這些雞毛蒜皮的碎語他都簡單寫了,最後注意到喬霏霏說了一句:「金梁城裡能逛的地方還有許多,迎月戲樓就很值得一去,最近那兒有幾折戲很有意思,或許能給公子這次備考有些新的啟發。」

喬霏霏也就十四的年紀,對男子來說還是個稚嫩的姑娘,但他看的出這位小姐家境定是不錯,一身綾羅綢緞,朱釵寶玉,是以她主動搭話時,男子當然不會拒絕。

現在聽她突然提到這個戲樓,男子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頭應下,不管去不去,總不能這時候拂了人家的話。

沒想到下一瞬,一方帕子落在了身邊,原來是剛剛喬霏霏用帕子掩唇咳嗽,沒捏穩,帕子飄了過來。

男子想伸手去拿,卻見喬霏霏身邊的丫鬟已經先一步走了過去,彎腰拾起帕子,男子的目光自然也落在那處,然後,便看見那帕子被拿走了,下頭青草間卻多了一張捲起來的小紙條。

第66章

真是沒眼看(捉蟲)

因為隔的有些距離不算近,喬蓁蓁雖然看到喬霏霏與那男子好像有些動作,但並沒有看到被草叢掩住的那張紙,可章廷安卻不一樣。

他自幼習武,耳目本就較旁人更敏銳,加之他視力極好,一眼就看到了帕子拿起來後,草地里出現了一個白點。

剛剛那兒並沒有東西,章廷安可以肯定是那丫鬟去拾帕子時偷偷落下的。

他又在紙上寫了三個字,給喬蓁蓁看。

先前喬蓁蓁已經看了喬霏霏與那男子聊的內容,沒有什麼突

出的,但最後那個迎月戲樓有點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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