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事,若她真要耐著性子去做,也不是做不好。只是,比起處理一堆文件,她似乎更熱衷於去外頭跟人打仗。
嬴政放下了手中的奏摺:「閒來無事,找點事做罷了。」
他瞄了一眼擺放在李令月書房中的寥寥幾本書籍:「若不是看不懂你們的文字,寡人倒更願意看看你們大唐的書。不過,這便是由紙張裝訂起來的書麼?倒是輕便。」
在親眼看過那張繪在紙上的大唐疆域圖後,嬴政不僅對那疆域圖產生了興趣,也同樣對紙張產生了興趣。
只可惜,他手底下的人研究了許久,對於如何製造那紙,仍然毫無頭緒。
李令月在看到嬴政盯著那書籍的炙熱眼神之後,隨手取了一份《孫子兵法》遞給嬴政。
「陛下若想學習我大唐文字,可拿著這本《孫子兵法》與你們大秦的《孫子兵法》對照著看。」
「至於那造紙術,我可以給陛下。如今,我手底下的工匠也在嘗試著製造紙張。只是,他們畢竟是專精武器的工匠,我也不知他們需要多久時間,才能研究出成果來。」
「善。」嬴政表示,只要能夠拿到方子,餘下的問題就不是他該考慮的了。
他秦國有不少墨家子弟,到時候,將法子交給那些墨家子弟,讓他們去研究就是。
嬴政看了李令月一眼,又道:「多謝太女。太女若有什麼需求,只管遣人來告訴寡人。」
他顯然很少向人道謝,這話說得十分生疏。
李令月卻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陛下不必這般客氣,我不是那等喜歡繁文縟節的人。陛下若真想向我道謝,便兌現你昨日的承諾,教我寫一些你們秦國的字吧。」
「好。」嬴政拿出一份空白的竹簡,就見李令月一臉驚恐地看著他:「你要讓我在竹簡上習字嗎?不成不成!」
紙張寫毀了,還能團吧團吧扔掉,這字要是寫在竹簡上,想要「毀屍滅跡」,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習字過程,必然是長長的一卷黑歷史,李令月可不願留下這樣的黑歷史來。
她想了想,忍痛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幾張空白的聖旨——主要是除了這幾張聖旨之外,李令月身邊也沒別的紙了。
哎,看來還是得催工匠儘快把紙張給搗鼓出來啊。
聖旨所用的絲綢與紙張都是極好的,頭一次在這樣的媒介上寫字,嬴政在落筆時顯然有些猶豫。
但很快,他就感覺到一隻溫熱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帶著他,在潔白的宣旨上寫下兩個字。
因常年習武,她的手掌心中有些繭子,不似一般的貴族少女那般柔嫩。
從未與哪個女子有過這般近距離接觸的嬴政後背微微有些僵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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