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走張良之後,李令月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彼時,嬴政已經換上了素日裡穿的常服,可他眉頭緊鎖,一副怏怏不快的樣子,與李令月剛離開時的模樣截然不同。
不過,他倒當真聽了李令月的話,沒有出去,否則,他現在就該與張良撞上了。
李令月一上前,嬴政便將頭別向了一邊,一副不欲搭理李令月的樣子。連她伸過去的手,都被他不著痕跡地躲開了。
「阿政,你這是,生氣了?」
「寡人在你心中的地位連那張小童都不如,怎敢與你置氣?」
李令月心中偷笑,嘴上卻道:「陛下,你好生不講道理。我分明是在為你招攬人才,你卻對我發脾氣,還要我來哄你。好吧好吧,我哄就是了,誰讓我喜歡你呢?」
嬴政身子一僵:「寡人何曾對你發脾氣了?又何曾要你來哄?」
「既然陛下不承認自己是在發脾氣,那你可不許再躲我了。」這般說著,李令月伸出手,搭在了嬴政的肩上。
口是心非的陛下很好欺負,讓人忍不住想多捉弄兩把。
不過李令月也知道,嬴政性子傲得很,若是捉弄過頭了,只怕不好收場。於是,她只能無奈地打消了這個念頭。
「方才,在我出門之前,陛下是不是一直在盯著我偷看?現在,我既回來了,趁著時辰還早,我們可以繼續剛才沒有做完的事……」
黑色的衣袍勾勒出嬴政頎長的身形,大多數時候,他面上的神色沉靜而又淡漠,唯有在特定的時候,才會變得熾烈而充滿攻擊性。
眼下,看著嬴政的黑瞳中滿滿都是自己的倒影,李令月便忍不住,想要將他這身長袍剝下,看到他露出另一副面孔……
六國派來的使臣提早趕到了秦國,他們一早便得知,秦王與王后不會當眾舉辦婚禮。而那個即將舉行的私人性質的婚禮,他們顯然沒有觀禮資格。
秦王此舉,極不符合規矩,若是放在早些年,只怕要有人罵他無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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