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震驚,其實更多的是失落。
水琉擺了一天的pose,晚上又跟親媽吵了一架,此時身心具疲,只想休息。
抱怨、訴苦什麼的都省省吧,沒有誰真的能感同身受,祥林嫂式的抱怨只會徒增笑柄罷了,傷口還是得自己舔舐。
水琉問:「你家裡有多餘的洗漱用具沒有?」
「有,我一會兒給你送去。」
「好,再借我個T恤,長款的那種。」
「嗯,好。」
水琉又輕輕的抱了一下秦聿,轉身進了客房。
秦聿兀自站在原地半天,茶色眸子微暗,就連蓬鬆的頭髮似乎都有點塌。
站了半天,他才慢吞吞轉身去衣帽間,拿起一件沒穿過的長T恤,不知想到了什麼,抿唇,又放回去,鬼使神差的找了件自己平時常穿的。
水琉脫掉高跟鞋,把包甩在一邊,愣愣的坐在床上,有些晃神。
她忽然心頭湧上莫大的失望,這失望主要來源於自己的妄念,也許,她從開始就在勉強。
一個戀愛腦,你能指望他?
微不可聞的一聲嘆息。
秦聿是個真潔癖,他從不允許陌生人進門,家裡衛生都是自己親手收拾,地板乾淨的連一根頭髮絲都沒有,水琉也是第一次住在這裡。
之前有一次,水琉想留宿來著,不過被秦聿趕了出去,半夜。
大約是她簽工作室前夕。
當時她知道姑姑把她當情婦培養,開始有意識的拉開跟秦聿的距離,為了斷絕自己的心思,特意接下一部去南方拍攝的電影,就跟盛棠合作的那部。
因為她是新人,什麼都得學,非常忙,忙的忘了時間。
有一天收工,她聽工作人員說:「干咱們這行忙的都沒生活,今兒我才想起來,昨兒七夕。」
水琉猛地抬頭:「昨天七夕?」
工作人員被她嚇了一跳,愣愣點頭:「是啊。」
水琉當即買了一張回北京的機票。
初八,也就是當天,是秦聿生日,秦聿的生日就在七夕後一天。
雖然當時兩個人還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不過,每年七夕,水琉都會提前一天送秦聿生日禮物,暗藏小心思,八號生日當天,秦聿會跟他朋友一起去慶祝。
那年,水琉忙的連七夕都忘了。
水琉連夜飛回北京,給秦聿打電話沒打通,又給曲淮生打電話,曲淮生說今年秦聿沒過生日,水琉問他為什麼沒過,曲淮生含糊其辭,水琉直接去了秦聿公寓。
秦聿坐在地板上,身邊都是易拉罐啤酒,看到水琉進門,他冷笑一聲,滿是嘲諷。
「我還以為你紮根橫店了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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