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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了姐姐大半夜的沈白霜悄然起床,看著床上的姐姐滿眼心疼,跟張梅借了些柴火,燒開了姐姐昨晚打回來剩下的半桶水,拿著帕子給沈白露擦洗。

感受到身邊熟悉的氣息,睡夢中的沈白露放鬆了警惕,沉沉睡去。

沈白霜整理了兩人的糧食,拿出一些錢糧。兩人的家當是沈白露一個人去置辦的,白霜也是整理到現在才發現姐姐到底帶了多少東西,其他的不說了,背包最底上,竟然有一口鐵炒鍋和一口小羅鍋,羅鍋里裝滿了米,再下面,是五個鋁飯盒,裡頭竟然也裝滿了鹽和糖,單單這幾樣東西,她就提不起來,這些還只占了背包的一半,想到姐姐一路上背著這些東西加上幾十斤糧食走了四天,哪怕曉得她力氣大,也心疼得不行。

雖然有了兩口鍋,不過做飯是不夠的,山寨里有燒陶的人家。帶上錢,在張梅的帶領下,沈白霜先是在燒窯的人家買了幾口大水缸和幾口陶鍋和紅泥爐子請人送過來。姐姐採藥回來都要洗熱水澡,喝水也要喝涼白開,這些缸是少不了的,又買了些簸箕籮筐其他東西,她嘴甜大方,賣家也不介意給她送過來。

置辦好了家當嗎,沈白霜又和老鄉買了一隻雞,出五分錢請人殺好,這才拎著回家。她學醫不行,但廚藝很好,尤其藥膳做得好。從沈白露的藥箱裡找了些黨參等藥材,和山雞一起用小火慢燉。

雞湯的味道很霸道,不過木家堡不缺肉食,只要人不懶,山雞和野兔容易抓得很,也沒人說酸話嫉妒啥的。曉得兩人剛來沒有青菜,住在隔壁的葉援朝還送了白霜兩顆大青菜。白霜也沒推辭,回了幾顆水果糖回去。

這邊沈白露才醒過來,那邊白霜已經麻溜的兌了一盆熱水給姐姐洗臉。趁著姐姐洗臉的功夫,一盤蒜泥炒青菜炒好裝盤,一湯一菜色香味俱全,白霜還開了個罐頭切了幾片蒸在二米飯上給姐姐。

沈白露享受著妹妹的照顧,吃著比國營大飯店味道還好的飯菜,幸福得眼睛都眯起來。

這一路上不少人覺得白霜是個拖累,卻沒有人曉得她有這樣一個妹妹多幸福。她是那種不怕苦累,但不喜歡做家務的人。如果形容的貼切些,就是那種上班的時候打了雞血猛干,下班後能一個月把沙發躺出一個坑的間接性懶人。偏偏她嘴又挑得很,沒條件的時候,啥都吃,但凡有點條件,嘴就挑起來,可自己又不樂意做。

穿越之後的白露,最懷念的就是妹妹這個家務小能手。閒著刷某音,看見那些渣男吐槽老婆雖然溫柔賢惠家務幹得好,但一個月竟然要花兩三千塊錢的時候,沈白露都想回一句,你不要就給我,只要你老婆性別卡得沒那麼死,給五千都不成問題啊。

兩人正吃著,就有人找來,原來是何月月一家帶著謝禮過來了,木喜手上的幾隻野雞野兔明顯是早上剛打的,何月月左手抱著一捆青菜,右手拎著個網兜,裡頭的雞蛋粗粗一看就有幾十個,木貴背著一捆劈好的粗柴,手上還拿著兩條臘肉。

「我婆娘醒了,謝過小神醫救命的恩情。」

這份禮可不輕,知青點的人看得都心酸羨慕。沈白露連忙拒絕,但山里人是真的熱情誠實,就他們推拒這會兒,木喜已經拿了扁擔去給沈白露姐妹兩人挑水去了。最後實在推不過,沈白露收了青菜野味臘肉,叫木貴把雞蛋拿回去給產婦吃。見沈白露是認真的,又惦記著婆娘,木貴這才答應下來,臨走前還交代沈白霜,以後家裡有什麼重活就去找他們,千萬別客氣。

吃過飯,沈白露又去給病人行了一次針:「針灸是走療程的,你這個情況比較嚴重,要連續行二十一日針,等惡露基本乾淨了才行,在這期間要好好養著,千萬不能下床費力。」

睡了一覺,沈白露的身體和精神都得到了很好的休息,這一次行針雖然也累,倒也不像昨晚晚上那樣疲憊。

木貴這次實在被嚇怕了,連忙保證絕對不會讓婆娘下床。沈白露留下了兩包藥,她身上只帶了一些應急藥物,眼下採藥已經刻不容緩。

想到這次木米的情況,她這次主要還是高齡產婦+胎兒巨大引起的。後世的有些老人總說我們那個時候生孩子怎麼怎麼輕鬆,但深入了解一下就知道這時候的產婦難產率有多嚴重,說難聽點,那些不輕鬆的,都沒有機會開口反駁。

像木米,她今年四十多,兒子都已經娶媳婦了,但為什麼還在生孩子,一個是因為這個時候號召生孩子,人多力量大。另一個,是沒有避孕手段,在這種缺醫少藥餓年代,打胎的風險比自然生育還大。中醫里不是沒有避孕的藥材,但能做到不傷身又有效果的,一味比一味貴,其他的都多多少少有些副作用,那些影視作品裡通房小妾喝的避子湯倒不是瞎說,可用的是什麼,水銀、**、**,到了時期就被淘汰不敢用了。

沈白露自己是個女人,小時候又隱約知道周圍的嬸娘奶奶們對婦科疾病的難受尷尬,折磨人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不敢去找人看,所以她穿越後雖學的的全方面的,但要說主攻的方向,從她自創的幾種中成藥就可以看出來,婦科,一直是她的側重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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