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不知道大小姐哪學的偵查之術,老爺說雞血、豬血瞞不住她,非要割了手掌,用自己的血染上去。
紫珠臉色也變了:「老爺真的要病死了?那咱們快去看看吧,萬一是最後一面。」
姜曇又搖頭:
「血是真的,血跡不對。如果是咳血,從口中噴濺出來,不該是這個斑斑點點,如梅花狀。」
帕子上這血卻是大片大片的,色不均勻,像是有人故意蹭上去的。
姜曇悠悠坐下來。
小廝見她不動,著急苦苦哀求:「大小姐,求你去看一眼吧,老爺他真的遭了大難了!」
紫珠不忍心地說:「姑娘,要不就去看一眼,如果是假的,我們就回來,下次再也不去了。」
紫珠對她爹沒多少感情,是娘親買來的,她是看在娘親的面子上,故而對她爹多了幾分容忍。
如果娘親在,怕是也會這樣。
罷了,最後一次。
姜曇在心中默默地說,父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再騙我,此生此世,再也不見你。
「走吧。」
.
客棧里。
聽到重重的腳步聲,姜清源哎呦哎呦地叫起來,這是他與小廝約好的信號。
姜曇進了屋子,就開始皺眉。
姜清源躺在床上,看到姜曇,雙眼冒光:「女兒,乖女兒,你可來啦!」
姜曇冷眼不動,紫珠輕推了她一把:「姑娘,去吧。」
姜曇來到姜清源床前,小廝和紫珠關門出去。
姜清源上下打量著她說:「乖女,你瘦了。」
姜曇心一緊。
不知為何,到了這個地步,一直到親眼看到,還是會眼熱鼻酸。
這是病嗎?
可這麼多年,她翻遍醫術,找不到一張良方治好它。
「姜大人,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姜曇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中氣十足,流了些血,卻遠不致命,怕是我來之前,你已經找大夫包紮好了。」
姜曇在屋裡轉了一圈,找出帳簾後的酒壺丟到地上,說:「想要騙我來,能否用心一些,整個屋子都是酒味,以為我聞不到嗎?」
姜清源訕笑,忽然想起來自己是姜曇他爹,一家之主,被女兒落了面子,豈有此理!
「你敢質疑你老子,我分明面色蒼白,不是病了是什麼!」
姜曇看著這個名為父親的男人,滿眼失望:「爹,你忘了,我會醫術的。」
望聞問切,根本做不到最後一步,只需前三步,姜曇就知道,姜清源根本沒病。
為了娘親學的醫術,還未學成她便早早去了,沒想到最後會用到他身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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