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長公子外衣凌亂,說明他對這女子十分中意,已到了要行魚水之歡的那一步。
否則,也不會被傷到。
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符合陸青檐喜好的女人,鄧顯可不願意她就這麼死了。
「日久生情?」
陸青檐想起姜曇那副決絕的樣子,反問說:「你覺得本公子像是與一個女子日久生情之人嗎?我可沒有那樣的耐心。」
不過,鄧顯說的不無道理。
與她親近一次,她能險些要了自己的命。
下一次,她未必不敢殺了他。
美人如花,奈何有刺,棘手不已。
也罷,那就再等一等。
不過,他絕不可能什麼都不做,陸青檐從來不是以德報怨的好人。
「施茂林在何處?」
鄧顯說:「方才怕他驚擾公子,我已讓他回去休息了。」
「休息?晃月別莊可不是讓人休息的地方。」
陸青檐撫摸著額頭的傷口,笑說:「他不是想找門路嗎?讓姚卓帶他去別莊裡轉一轉,給他門路。」
想起那個女子求他時顫抖的聲音,陸青檐又說:「他不喜歡舞姬,那就給他安排一個女人,與他日久生情,情深意長。新舊兩份情意擺在眼前,看看孰輕孰重。」
那個女子惹起的怒火,必須從別處宣洩出來才行。
施茂林是個現成的宣洩對象。
鄧顯稱是。
安排完這些,陸青檐怒氣散了些,卻仍覺不夠,便問:「先前那個錦衣衛招了沒有?」
「托公子的福,招得乾乾淨淨。已允諾饒他一命,送他離開揚州。」
陸青檐說:「那是你允諾的,我可沒有答應。錦衣衛都是許黨,是與義父作對的人。義父說了,這樣的人千刀萬剮,死不足惜。」
鄧顯說:「公子說的是。」
陸青檐從角落裡挑了一根趁手的月杖:「今夜他撞了大運,碰上我興致好,親自送他上路。」
施茂林被姚卓拉著,走在水上長廊,忽然聽到一聲慘叫。
施茂林停了下來:「姚兄,你聽到了沒有?有人在呼救?」
「什麼也沒有。」姚卓推著他往前:「快走吧,晚了就趕不上了!」
「你到底要帶我去何處?已經到安寢的時辰了。」
姚卓暗暗翻了個白眼。
只有窮人才會這麼早入睡,因為沒有消遣和去處。而富貴人家的少爺公子們卻不一樣,這個時辰正是醉生夢死的好時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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