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惶惶然尋到那精怪的弱點,用力按在他的傷處。
可精怪並未如姜曇所料般逃走,反而愈發放肆。
她手上越用力,他跪在她雙膝間的腿,就越往前挪動一分……
姜曇不願回想。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姜曇帶著怒意質問他:「陸青檐,你瘋了嗎!」
陸青檐似是笑了笑,姜曇看到他的嘴角湧出一條血線來。
半晌,他說:「為什麼……當然是因為,我喜歡你啊。」
陸青檐唇齒輕碰,意味不明喚道:「嫂嫂。」
姜曇不可置信看著他:「你在說什麼?」
「做什麼用這樣的語氣質問我?我的心思,你不該早就知道嗎?」
陸青檐靠在門上,平靜地說:「一個人,想要脫一個人的衣服,讓那人坐在自己懷裡,親吻舔舐那人的肌膚,日夜夢中都是纏綿的景象……」
說到此處,他的眼神掃視了姜曇一下。
他應該看不見的,卻似乎能看見她惶然不安的表情。
陸青檐說:「除了喜歡,還能是為什麼?」
陸青檐似在說別人,又好似在說她。
姜曇手中的簪子幾乎快握不住:「可我是茂林的未婚妻子,而你是他的好朋友,你怎麼能如此對我,而且我們……你——」
朋友妻,不可欺。
陸青檐一副認命的模樣:「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情難自抑四個字?」
情到深處,做出什麼樣的夢境,都不受人控制。
就算不想,那人也無孔不入。
真稀罕,他會露出這種表情。
陸青檐說:「受傷之人最是脆弱,一覺醒來見到喜歡之人,如何能忍得住?嫂嫂是大夫,應該比我更懂得這個道理,這個時候,應該離我遠一些,可你偏偏要貼上來。嫂嫂,這種舉動,就是在勾.引我。」
姜曇震驚地看著他,他與這種人說不通。
「我沒有旁的意思,我只喜歡施茂林,對你無意。我們之間,沒有可能!」
陸青檐笑了笑:「那若是沒有施茂林,我與嫂嫂可有機會?」
姜曇怔住,又聽他問:「就算有施茂林在,我與嫂嫂為什麼又不可能呢?只要瞞著他,在他每日去武館後,我再去客棧找嫂嫂,雲雨纏綿,共赴巫山,一解相思。如此三人,都可快活。」
姜曇驚愕地看著他:「你果真是瘋了!」
陸青檐不以為意。
姜曇渾身的力氣一下子散了:「從此以後,我們兩不相欠。」
陸青檐背對著月光,半張臉陷入黑暗之中,沉默地瞧著她。
姜曇開門打算離開,可她的手實在抖得止不住,那門怎麼也打不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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