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扯姜曇,將她拖去桌子旁,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去拿盛好的酒杯,遞到姜曇唇邊迫她喝。
姜曇打翻酒杯。
酒液飛濺出去,酒杯咕嚕嚕滾在地上,撞到牆面,咚的一聲。
陸青檐咬牙切齒地笑:「今夜良辰吉時,既然阿曇不喜歡自己喝合卺酒,那我們就一起喝。」
臥房內燃了安神香,可讓姜曇漸漸泄力。只需趁姜曇力竭的工夫,陸青檐按著她的肩膀,就能讓她無法起身。
姜曇就這麼被按在桌面上,雙腳拼命撲騰,被陸青檐用力壓住。
酒杯被姜曇打碎,可酒壺還在。
陸青檐伸手一撈,仰頭喝了一口酒,低頭盡數哺了過去。
姜曇被嗆得不住咳嗽。
終於喘過氣來,姜曇的身體變得沉重,腦袋也暈暈乎乎,胸腹中熊熊燒起了火。
她想起那股熟悉的感覺,終於想通關竅。
醫書沒有騙她,若是中了藥,喝許多清水可解。故而沒有能頻繁發作十次的藥,這也是陸青檐的謊話。
先前幾次,甚至從第一次開始,都是他故意使壞。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晃月香嗎?」
陸青檐手上用力,一件一件剝開濕透了的紅衣。
「這藥妙得很,只對女子生效。不過別害怕阿曇,我也服了藥,是你最厭惡的一晌貪歡。不過,我還從來沒試過這樣……」
趁興行房。
紅衣微敞,是晃眼細膩的白嫩肌膚。
姜曇伸手去攏,卻攏不住。
陸青檐捏著她的手腕壓在桌面,低頭咬了一口,並不放開,緩緩蹭她:「今日你試試晃月香,我試試一晌貪歡。」
姜曇哭著顫抖:「你為什麼不死?你怎麼不去死?」
陸青檐用力刮著她的腿根:「那你就來殺了我,給你機會,來。」
頭髮早就散開了,垂在桌邊,快流到地上去,頭上一根發簪也沒有。
姜曇急促地喘息了下,腦中的思緒被沖刷地一片空白。
陸青檐好心提醒她:「你還有纖纖十指可用,劉仲青沒教過你嗎?撓人的滋味亦不好受。」
姜曇便伸手掐他的脖子。
在她搭上脖頸的那一刻,陸青檐順勢將她的腰身撈近。
「好姑娘,抱緊一些。」
他撩起兩人的衣擺。
如此急不可耐。
不多時,細微的銀鈴一震,姜曇越過陸青檐的肩膀,腰間的香囊掉在桌腿邊上。
她看到烏黑的長髮在桌邊激盪,一點一點地散開。又看到桌腿邊上的香囊,被磨蹭著向前的桌腿一次又一次撞著發出輕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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