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明明白白的寫著:不行就是不行,你不信也還是不行!
陸青檐的臉色在陰沉下來的前一刻驀然轉晴:「那我們多試一試好了,看你說的對,還是我說的對!」
他挑起她的腳踝,嚴絲合縫地擠壓她的呼吸。
姜曇雙腿打顫,用指甲在他臉上撓了一記。
陸青檐躲得快,抓痕從他下巴落到脖頸、胸前,長長的一道,姜曇的指甲都用力到折斷了。
陸青檐一摸傷口,指上沾染了絲絲血痕,他搖頭嘆氣:「你要是將這些力氣用在我身上多好。」
她意識到他說的不是一般的用法,張了張嘴想罵他,又怕他像剛才那樣犯病。
陸青檐看到她警惕擁著被子的模樣,微微一笑,從床前提了酒壺往口中傾倒。
意識到他想做什麼的那一刻,姜曇不顧腿上無力,往床下逃跑,卻終究遲了一步。
陸青檐死死將她壓在榻上,用昨夜的辦法,將酒餵給她。
餵完仍嫌不夠,他索性捏著她的下巴,將酒往她口中倒盡,接著覆了上去唇舌攪弄,去搶她口中的。
姜曇的身體很快熱起來。
暖烘烘地軟成一團,被陸青檐耐心地分開,緊緊纏上去:
「阿曇,再哭一次給我看看,你昨夜哭得很好看……」
姜曇還有意識,將他的頭髮纏在手指間用力拉扯。
陸青檐毫不在意,將她礙眼的頭髮撥弄到一側,連連親吻著她的臉、耳廓和後頸。
剛餵了晃月香,他用力蹭了一下,到眼前一看,香竟還未完全起作用,她還生澀著。
不過他已等不及,下一刻,陸青檐呼吸沉重地放肆了起來。
新婚燕爾,初嘗情事。
正是氣盛的年紀,陸青檐心滿意足地想,合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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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時,有人扶著姜曇餵水。她迫不及待地吞咽下去,又是一杯送至唇邊。
兩杯水下肚,姜曇總算有力氣睜開眼睛。
餵她河水的是船上的僕婦,姜曇看見陌生的面孔,忍著不適坐起來,那僕婦見她冷著臉,訕訕候在一邊。
房間內幾個小丫鬟跪著在擦地,擦桌子,床帳和地衣也髒了,都要換一遍才好。
姜曇說:「我要沐浴。」
那僕婦賠笑說:「先前給夫人擦過身了,還換過了衣服。長公子說夫人醒來一定會餓,特意做好了飯送上來。夫人,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小丫鬟們將飯菜呈上來,擺得像一朵花。
姜曇不為所動:「我要沐浴。」
僕婦為難地匆匆出去,應是請示去了,片刻後回來,將熱水和浴桶一併搬進來。
姜曇下地時雙膝一軟,險些摔倒在地,
僕婦和丫鬟們七手八腳地要來扶她,姜曇固執地推開,將所有人都趕至外面,自己脫衣坐進了熱水中。
丫鬟們被趕出門,那僕婦卻又折回來,愣是站在紗帳外面盯著她的動靜。
姜曇隨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