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便抖著聲音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陸青檐斥道:「說謊!」
「奴婢沒有說謊。」雙雙道:「夫人說要假山石旁的花,可奴婢眼神不好,沒有在那裡找到任何花。」
姜曇不說話。
讓雙雙去摘時, 她根本沒說明什麼花,因為她根本不記得哪裡看到過什麼花,只是隨口一說。
陸青檐的眼神雙雙身上停留一瞬,游移到面容不安的紫珠身上。
剛到京城時,他也是用這種眼神看著那個私自放人上船的僕婦,面上沒什麼情緒,下一刻就狠心叫人處置了她。
姜曇的手指緊了緊。
陸青檐察覺到動靜,低頭看了一眼兩人相握的手掌:「怎麼了?」
姜曇的唇色有些抖:「我冷……」
陸青檐笑了笑,將她抱起來。他的動作有些急切,姜曇在半空中往後一倒,慌得抓住他的衣領。
「回去就不冷了。」
.
假山石沒有花,園子裡的花房卻有很多花。
雙雙將整個花房裡的花瓣都採摘下來,厚厚地飄在浴桶的水面之上,像江水中不化的雪。
濃郁的香氣隨著熱意蒸騰起來,像是從肌膚里的毛孔中散發出來的。
陸青檐的胸膛緊緊貼著她,近得能聽到兩人的心跳,聽得久了,好像在一起跳動。
他的手指在她心口打轉,面上神情悠然,好似在不緊不慢地作畫。
一邊說著:「有許多人想我死,可我偏偏沒死。想要弄死我,錦衣衛手裡的證據還不夠,而且皇上更信我……」
他斷斷續續說著,偶爾停下不知在看什麼。
姜曇被作弄得難受,有些想躲,手臂撐著床面想下去,又被他握著腰扯回來。
「好香……」
陸青檐埋在她鎖骨處嗅了嗅。那是方才花的香味。
姜曇看到他散亂的中衣,才想起那是什麼花。
荼靡。
宋庸最喜歡的荼靡花,繡到了衣服上,到現在也喜歡著。
也不知這樣的天氣,花房裡是怎麼培育出來這麼多荼靡花的。
肌膚被啃噬著,他咬了一口,復又吐出來,又咬了一口,再吐出去……
姜曇被他折磨得無所適從,閉眼死死抓住床褥:「酒……酒呢?」
她想要之前的那種酒,行事前喝的晃月香。
先前她不願意喝,現下卻主動要喝。而先前他逼著她喝,現下卻不想讓她喝了。
有些事,還是清醒些做著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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