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落在姜曇的後頸,手指不輕不重碾磨她的耳垂。
住在一起這麼久,她早已明白他的習慣,這是在示好、求歡。
那日之後,兩人一直未親近。
聽著他略微沉重的呼吸,姜曇措不及防開口:「我不信。」
陸青檐動作一頓:「那你要怎麼樣才信?」
姜曇看著他的眼睛:「她什麼時候成婚,我要親自去看一看。」
「不行……」
陸青檐下意識就拒絕,反應過來解釋道:「我並不是騙你,而是你的身體還沒好,我擔心你。」
姜曇垂眼,並不滿意他的答覆。
好吧。
陸青檐回頭看了看,紫珠和雙雙遠遠站在門外,因姜曇不習慣,所以吃飯時一般是兩人親自動手。
紫珠正悄然關注著他們,對上陸青檐的眼神,連忙將腦袋縮回去。
於是陸青檐指著紫珠:「讓她去。」
姜曇默認。
陸青檐面上綻開一抹笑意,低頭要吻姜曇的唇角。
姜曇避開,眼睫微顫:「我身體還沒好,大夫說要靜養。」
這是方才他說的話。
姜曇能察覺到頭頂的目光,忐忑地等了片刻,聽見陸青檐說一句:「好。」
接下來幾日,陸青檐真的去找大夫。
親自出門去尋,將宮中的太醫、京城裡有名的大夫請來看了個遍,一張張方子試著,確認有效,再往姜曇跟前端著試藥。
陸青檐還在府里養了大夫和醫女,又特意請了個蘇州廚子,變著法地做藥膳,免得要受吃藥之苦。
就這麼過了小半個月,姜曇的精神竟真的好了許多,先前嘔吐的症狀也不再犯了。
陸青檐十分高興,給看診的大夫重金獎賞。
這一日,陸青檐醉醺醺地回來。
臉上泛著紅意,周身有濃重的酒氣。
他鮮少喝得這麼多,而閆尚書在朝中越發得勢,陸青檐作為他最寵信的義子,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即使在酒宴不得不飲,應也無人敢灌他。
紫珠不在,雙雙得意地在姜曇跟前炫耀:「長公子近日為皇上辦事辦得好,被升為順天府治中大人了。」
首輔許道成一黨拿祖宗禮制說事,終究沒抵過當今皇帝對生父母榮安王和榮安王妃的深厚孝心。皇帝不顧內閣反對,罷了許黨幾個叫囂的官員,接著去掉了加在兩人尊號前面的「本生」二字,將之追封為皇帝、皇太后,昭示自己的皇位並非繼嗣,而是來自正統順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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