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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檐來到尚書府時,閆慈一身官服未脫,正在躺椅上閉目養神。
閆慈的腳下蹲著兩個婢女,正在為他捏腿。見陸青檐進來,準備退下。
閆慈睜開眼:「沒讓停,就繼續。」
婢女們察覺到主人怒意,連聲磕頭求饒。
閆慈將兩人踢開,外面有小廝進來拖了她們出去,不多時又有兩個婢女進來,接手了先前兩人的活計。
閆慈舒服地閉上眼睛。
陸青檐撩開衣擺,靜靜跪下。
許久之後,閆慈才發現他一樣:「青檐來了,怎麼不說一聲?混帳東西!」
兩個婢女戰戰兢兢地跪下。
陸青檐仰臉笑說:「義父疲累,庸見了心疼不已,故而才未出聲,是庸的錯,驚擾義父了。」
他說著拜下去,並不在意身前有兩個婢女擋著。
額頭觸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閆慈斥責地上兩個婢女:「還不快扶長公子起來?若不是他求情,本官定會重罰你們。」
婢女們千恩萬謝地挨到陸青檐身邊,陣陣脂粉香從婢女接觸到他的臂上傳來。
陸青檐不動聲色地皺眉。
抬臉又是燦爛的笑意:「義父心慈,偏要將美名送給我,庸不勝感激。」
閆慈笑著站起來。
門外的小廝勾著腰快步進來,手腳麻利地給他脫官服、換便衣。
陸青檐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不是婢女身上的香味。
閆慈說:「青檐覺得她們二人美不美?義父將這兩人送給你如何?」
兩個婢女又擠上來。
陸青檐屹然不動:「義父不是不知道,兒家中已經納了妻妾共二十五房,寵幸都寵不過來呢。再給我兩個,家中的那些,可都要鬧起來了。」
「你那些妾不是被趕出去了嗎?只在府里留了不到一個月,就被你遣返回鄉下,有的現在都嫁人了。」
陸青檐心中暗驚。
閆慈悠悠地走到他面前:「我還聽說,你家裡娶的那個夫人是小地方來的,性情彪悍,動不動就掌摑鬧騰。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兒,回去就將她休了,或是亂棍打死,或是發賣都可,再娶一房夫人,於你仕途也有益。」
陸青檐勉強露出一個鎮定的笑容:「庸雖風流,可對義父義母一雙人的情誼心嚮往之。何況,我與夫人已拜過天地鬼神,寫過婚書,庸私以為……」
雙肩被拍了拍。
陸青檐抬頭,閆慈正慈愛地對著他笑,仿若一個溫和的父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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