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檐解釋:「他算我的師父,按輩分,阿年該叫他一聲爺爺。年紀大了,只有喝酒和賭錢兩個愛好。」
姜曇方才仔細察看過他的面相:「此人臉色漲紅,腳步發虛。若長此以往,不能長久。」
陸青檐卻說:「他早年上過戰場,一到陰雨天就渾身疼痛,只有喝酒和賭錢的時候才是快樂的。人生苦短,我倒覺得該如他這般,及時行樂才好。」
姜曇不贊同地搖頭。
陸青檐笑了笑,轉向一旁專心玩機關鎖的烏日塔。
他兩指將機關鎖拿出來,翻轉著觀察片刻,一番搗鼓,很快將機關鎖拆開。
「看,很簡單。」
不多時,又將機關鎖還原,放回烏日塔手裡。
烏日塔的內心受到震撼。
他不再只是對機關鎖感興趣,視線上移,反而對陸青檐的手指生出了興趣。
他想知道是怎麼做到的。
陸青檐放慢動作,耐心地在他面前演示一遍。
烏日塔學的很快,沒過一會兒,就和陸青檐做的一模一樣。
「他很聰明,念書了沒有?」
陸青檐說:「前幾日我在京中找了幾位先生,不知道你滿不滿意。待明日把他們請到府里,你和阿年挑一個喜歡的,以後就讓他在府里教阿年讀書。」
烏日塔連話都不肯說。
姜曇教他讀書、念信,他也只是聽著,似懂非懂。
他在某些方面異常敏銳,學習能力很快,比如機關鎖,又比如姜曇的醫術。
相應的,在另一些方面就有些遲鈍,比如開口說話,比如讀書習字。
「他還太小,再等等吧。」
「不小了,京中如他這般年紀的世家子弟,早已請先生開蒙。機敏的小童,連書都學過幾本。」
陸青檐勸道:「就算不正式讀書,也要先準備起來,免得落後於人。」
姜曇聽出幾分旁的意味:「你這麼上心?」
「當然。」陸青檐一笑:「你是我的妻子,他就是我的兒子。我把他當做親生之子。」
沒等姜曇湊近細究他的神情,陸青檐來到烏日塔面前:「你說好不好,阿年?」
烏日塔當然是沉默的。
夜裡拆紗布,一層一層地掀開,背上的東西終於好了。
原本就要拆開,只是陸青檐怕她痛,於是又塗藥塗了好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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