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用春秋筆法一筆帶過:「那個人來者不善,我和他交了手,他會用毒,我的眼睛被他毒了。」
事實上,他見到那個人後,第一想法便是殺了對方,雖然沒有付諸行動,但可能被對方看出了殺意,所以就對他用了毒,還威脅他,說自己是天封宗弟子,若他想解毒,就送自己回宗門。
他靜靜地聽完對方的狠話,什麼都沒說,只是把對方打了個半死,要不是臨時聽到桑玄的呼喚,他這會應該把對方活活打死了。
青年眸子微眯,他有種感覺,自己以前殺人是很利索的,不過那個人的威脅惹怒了他,他就起了折磨的心思。
桑玄氣鼓鼓道:「那還了得!」
她乜了青年一眼:「你不想要你的眼睛了?杵在這當個木樁子有意思嗎?還不快點逼問出解毒的法子。」
青年愣了下,道:「我感覺我是死不了的。」
「感覺?」
桑玄擰著他手臂上的肌肉,氣笑了:「你的感覺值多少錢,比你的命重要嗎?如果你感覺錯了,你是要被毒死的!」
青年看著那隻手,疼倒是不疼,只是心裡泛上一股神奇的感覺,他平生似乎沒有被人這麼訓過。
桑玄推了他一下:「帶路啊!」
青年聽話地「噢」了聲,帶著她前往那個人的位置,其實並不是很遠,大約十分之一盞茶時間就到了。
走的時候,頭號心中有想過,是不是應該把那個人殺了,不過他想了想,好像又沒有必要,殺與不殺並不影響結果。
黑暗中,他走得如履平地。
桑玄就跟在他後面,穩穩噹噹地來到了一個山洞,洞口被雜草覆蓋,很是隱蔽,不仔細些就忽略過去了。
撥開雜草,就看到有個狼狽的人影倒在角落,雙手被綁在身後,失去了行動力,凌亂的頭髮垂下,蓋住了臉。
山洞布置簡單樸實,物件除了木架子就是床和家具,那些木架子數量極多,占了一半的空間。
桑玄踩在平實的地面,視線掠過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停留在了一個丹爐上,心中瞭然,此人是個丹修。
桑玄發問:「他是暈了,還是死了?」
頭號思索道:「應該是在裝死。」
桑玄抱著雙臂道:「還挺狡猾的,幸好我早有遠見,離他遠遠的。那個誰,我也是天封宗的弟子,大家是同門,不打不相識,交出解藥,好聚好散。」
躺屍:「……」
桑玄皺了皺眉頭,看向頭號:「你覺得他演的成分有多少?」
青年毫不猶豫:「百分百。」
他走之前,此人嘴裡還在叫囂,即便被斷了八根肋骨,還是相當嘴硬,哪有可能就死了。
青年併攏食指和中指,以指化劍,朝地上躺屍的人遙遙一指,強烈的殺意對準對方的脖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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