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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

姜玉珍氣得雙眼通紅,「分明是你污衊我!」

姜玉蓉卻不急不惱,悠悠道:「二嬸,您可得好好教導一下四妹妹了,這般不懂事,以後嫁到陳家如何立足?」

話畢,姜玉蓉又鎮定地解釋:「是碧衣以為五妹妹房內留下的是送給姐妹們的禮物,我想著皮毛更襯四妹妹,這才自作主張。」

碧衣被打了板子,姜玉蓉來福壽堂之前,已經懲罰過了。

陳氏怒極反笑:「好一個伶牙俐齒的三小姐,這顛倒黑白的功夫真是厲害。」

姜玉蓉面色不悅:「二嬸這是何意?玉蓉不過是好心辦了壞事。」

此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姜老太太道:「罷了,老二家的,誤會既已解釋清楚,三丫頭也已賠償了四丫頭的損失,此事就此作罷。」

姜玉珍剛要爭辯,被陳氏拉住了衣角。

老太太偏袒大房,今日之事難以討回公道。

房內正亂著,有下人驚慌地衝進福壽堂,跪地道:「老太太,出大事了!」

「慌慌張張像什麼樣子?」

姜老太太按壓住狂跳的眼皮,只覺得不妙。

見下人沒有第一時間開口,她忙一口氣吃了兩顆保心丸,這才擺擺手道:「說!」

第26章

偏心

姜老太太取下佛珠盤在手中,嘆息一聲道:「實話實說,不得有半點隱瞞。」

下人把心一橫,閉眼道:「有御史連夜上書,狀告到皇上面前,彈劾大老爺治家不嚴,教女無方!」

作為國子監祭酒,遭御史抓治家不嚴的把柄,乃是大忌。

姜老太太的手一頓,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可知是哪家御史?又是何事教女無方?」

在姜府,能捅出這麼大簍子的,也唯有姜五。

難不成是替換嫁妝一事,被人傳出去了?

下人動了動嘴,身子顫抖:「是王御史牽的頭,與三小姐有關,並且……」

「並且什麼?」

姜老太太眼皮狠狠一抽,看向坐在身側的姜玉蓉。

姜玉蓉仔細回想,她做事一向穩妥。

除了逃婚和替換嫁妝太匆忙,幾乎沒有值得詬病的地方。

若是鬧開,也不是沒有找補的可能。

思來想去,姜玉蓉上前順了順姜老太太的後背,緩聲道:「祖母莫急,許是中間有什麼誤會。」

見得到機會,二房陳氏陰陽怪氣地道:「三丫頭真是有大將之風,事到如今還能穩住。做了什麼你清楚,被御史告到皇上跟前,也不怕影響你爹的仕途!」

提到仕途,姜老太太面色一緊。

她偏愛姜玉蓉不假,盼著姜玉蓉高嫁,為姜府帶來助力。

若是成為絆腳石,姜老太太第一個不依!

一旁低頭思量的大夫人李氏勾唇,回道:「二弟妹這話說得輕巧,事情還沒查清,怎就認定是玉蓉的錯?」

陳氏記恨大房,怒目而視:「若非有錯,哪能惹來御史彈劾?」

二人針鋒相對,彼此不退讓。

姜老太太皺眉呵斥道:「夠了,都別吵了。」

而後看向下人,「把話講完。」

下人戰戰兢兢,不得不硬著頭皮道:「外頭傳言離譜,說是謝侍郎在大婚當日,洞房喊著三小姐的名諱,成王府得到消息,派人來討個說法。」

陳氏越聽越心驚,也顧不得與姜大夫人李氏敵對,瞪著眼睛問道:「大嫂,怎麼還扯上成王,莫非……」

成王是先皇最小的皇弟,也是今上的皇叔,如今已快到而立之年。

前些年,成王妃難產一屍兩命,這位置便空懸下來。

李氏哆嗦著嘴唇,完全沒注意二房陳氏所說,失神好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怎會傳出這等不著邊際的話?」

聽起來,更像是後宅香艷,但是細品之下,被人隨意調侃,姜玉蓉的名聲可沒了!

如今正是與成王府議親的節骨眼,成王眼裡不揉沙子,籌謀許久的王妃之位,怕是要雞飛蛋打。

姜玉蓉花容失色,一把抓住娘李氏的手:「娘,女兒與謝侍郎僅有一面之緣,否則也不會逃婚,難道是謝家報復,故意毀掉我的親事?」

下人馬上否定:「三小姐,傳聞謝侍郎施暴,不滿親事。」

言外之意,謝昀的名聲也沒好哪裡去,反而被帶累,成為京城各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眼下一團糟,姜老太太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理智瞬間回籠:「床笫之私,為何傳得沸沸揚揚?」

聽起來極為荒誕,怕是有人見不得姜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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