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雅間,白祈招來等候的小廝。
耳語幾句後,小廝指著角落的房間:「方世子與龔公子,就在最後一間房。」
春風樓修建得並不規整。
角落的雅間最大,配有單獨的淨房和盥室,頗為奢華。
姜霜霜晃晃悠悠跟在後,尋找脫身之機。
眼看到了拐角,她正想借尿遁逃脫。
白祈突然回過身,朝著姜霜霜施禮道:「兄台,在下有事先行一步,便讓小廝送你前往。」
話畢,白祈站在原地,並沒有走的意思。
很明顯,不相信姜霜霜的話。
心眼太多了!
此時逃走,引發懷疑。
若是去了淨房,白祈說不定後腳跟上,對她動手。
「今朝有酒今朝醉啊!」
姜霜霜不理會,直奔盡頭最後一間房。
硬著頭皮上,暫時把兩個人渣當擋箭牌!
等姜霜霜進門,白祈抱著胳膊靠在角落等待。
小廝不解地道:「公子,您為何不跟進去?」
「沒這個必要。」
白祈閉上眼,耐心等待。
半刻鐘過去了,那人並未出門。
看來,當真是醉鬼無意間走錯了門。
若非相識,以方進淮的性子,早把人扔出來了!
白祈轉身回房,他萬萬沒想到,姜霜霜正在兩頭騙。
雅間內,方進淮與龔達坐在一處,各自摟著美人吃酒。
姜霜霜跑前跑後,殷勤地笑道:「方世子,龔公子,您二人剛進春風樓,白公子便認出來了!」
將計就計,酒里加料。
姜元洲叫那人白大哥,估計京城裡姓白的高門不多。
既然對方逼迫,那不怪她了。
龔達冷哼道:「怎麼,白祈有事相求?」
自己不來斟酒,派個狗腿子算是怎麼回事?
「哎呀,龔公子,您又不是不曉得白公子的脾氣,求人也拉不下臉面。」
姜霜霜順著龔達說,眼睜睜地看他喝下加料的酒。
死人渣,馬上變成太監!
龔達給面子一飲而盡。
姜霜霜雙手托著酒杯,眼巴巴地盯著與花娘調笑的方進淮。
解決了一個,還剩下一個。
「方世子,白公子說了,今晚您盡興,花費多少銀子,他來出!」
好聚好散不行,非要耍心眼。
姜霜霜給白祈挖個坑,她一個面具人,並不會對自己的話負責。
方進淮抬了抬眼皮,嗤笑道:「現在知道巴結本世子,他白祈早幹什麼去了?」
雖如是說,方進淮還是結結實實地喝了一杯。
目標達成!
兩個死太監!
天時地利人和,下藥用時一刻鐘。
姜霜霜擔心白祈還在門前蹲守,不得已回道:「方世子,您大人有大量。」
多說多錯,以吹捧為先。
「行了行了,知道了!」
龔達的心思都在美人身上。
一杯酒下肚,小腹冰寒,沒了反應。
難不成眼前的美人激不起興致?
把美人推到一側,龔達有些煩躁。
藥勁兒上來了。
姜霜霜不確定是否有副作用,賠笑道:「那我這就去,給龔公子再換上兩朵解語花!」
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姜霜霜從雅間出來,沒有看到白祈,微微鬆口氣。
不遠處,巧凝揮了揮手。
二人來到一間雜物房,巧凝塞給姜霜霜一個包裹:「您快把衣裙換好!」
等會兒風吟姑娘登台,做女子的裝扮藉口請郎中看診,更不起眼。
馬車已備好,就在後門處。
主僕趁亂逃離春風樓。
姜霜霜塞給巧凝一個荷包,問道:「大姐呢?」
「大小姐讓奴婢告知您,她先走一步,在樓下等您。」
一切設計的好好的。
謝汀蘭突然來了小日子。
多虧穿的是深色衣袍,不太顯眼。
「無妨!」
荷包是方進淮掉落的,姜霜霜撿起笑納。
算起來,這一趟不虧本。
無心戀戰,姜霜霜迅速換好了衣裙,戴上面紗。
門剛開一個縫隙。
只見方進淮慌慌張張地出門喊道:「酒里有毒,有人下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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