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霜霜不自在地扭過頭,咬唇壓抑住細碎的叫聲。
謝昀這個小心眼的,原以為他不在意,原來早憋在心裡了!
忍了片刻,姜霜霜又道:「夫君離京辦案,耗費體力,何況明日還有早朝……」
「夫人不必擔心,皇上給為夫兩日休沐。」
兩日時間,已足夠。
謝昀輕柔地捧著姜霜霜的臉頰,一手指了指車窗外:「車夫聾啞,這會兒在鄉間小路,人煙稀少,不必擔心有人聽了去。」
眼見姜霜霜面色越來越紅,謝昀繼續逗弄:「等到了鬧市,周遭嘈雜,更不怕了。」
「你真是流氓!」
被緊緊地圈在懷中,姜霜霜無力地控訴。
為泄憤,她伸出手,又在謝昀的手臂抓了一下。
「霜霜儘管下手,為夫是男子,這點小傷不痛不癢。」
謝昀抱住姜霜霜轉身,又換了個姿勢。
「敘白……」
男子一旦開竅,如何都收不住。
沒多久,姜霜霜再次迷失。
馬車上,只剩下喘息聲。
不同於二人的旖旎,周家別院亂作一團。
巧凝跟在謝汀蘭身邊,歉意地道:「大小姐,大公子已經帶著大少夫人回府了,留下奴婢任您差使。」
被污衊殺人,按理說姜霜霜應當站出來作證。
然而,眼下情況特殊。
巧凝揉了揉臉,她家大少夫人若出現,怕是站立不穩。
做丫鬟的,必定得解釋一句,以免造成誤會。
誰料,謝汀蘭聽後,露出深思的表情:「巧凝,你放心,我絕不會挑理。」
對於夫妻二人親密,謝汀蘭樂見其成。
她拉住巧凝,問道:「霜霜喜歡什麼?有了侄子侄女,我該送什麼樣的重禮?」
「假設生了謝家長孫,那就置辦田產,萬一將來當個敗家子兒,有田產傍身,吃喝不愁。」
謝汀蘭喃喃自語,「若是女兒,那必定要多攢陪嫁。」
陪嫁,是女子的底氣。
「巧凝,你說我那侄子侄女的小名如何起?」
謝汀蘭全然忘我,拉住巧凝熱聊。
巧凝:「……」
「大小姐,小公子和小小姐的小名,奴婢決定不了。」
巧凝提醒謝汀蘭,以謝昀的性子,必定要親自做主。
謝汀蘭皺皺眉頭:「小名又不是大名,敘白非要與我這個孤家寡人爭搶?」
巧凝一臉黑線。
就目前而言,謝汀蘭還未擺脫殺死方錦繡的嫌疑,心也太大了。
等了小半個時辰,不見仵作前來。
白祈來到蕭麒面前,施禮道:「皇上,仵作未到,臣聽聞謝侍郎已回京了?」
驗屍的活計,還是推給謝昀更為穩妥。
眼看話題要扯到謝昀身上,蕭麒眉頭緊蹙,冷淡地道:「白大人,沒有刑部的人,你們大理寺不會審案了?」
謝昀忙著風花雪月,沒工夫與死人打交道,沒的敗壞了興致。
「皇上息怒,方小姐到底是女子,臣始終謹記男女大防。」
白祈是官,不是仵作。
驗屍是下九流低賤之人做的。
再說,今日當著眾位夫人小姐的面,解開方錦繡的衣裙。
就算是一具屍身,白祈也擔心影響名聲。
從心裡,他不想沾染此事。
場面再度僵持,圍觀的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方進淮跪倒在地,舉薦道:「皇上,謝侍郎驗屍經驗豐富,遠勝於仵作,臣懇請皇上准許,請謝侍郎為臣妹驗屍。」
方錦繡死於非命,謝汀蘭不顧念情分便罷了,還處處為難。
見謝汀蘭沒有半點複合的意思,方進淮極為痛恨。
如此,怪不得他了。
等謝昀驗屍,他便散播謠言。
謝昀褻瀆其妹的屍身,致使謝昀的惡名更甚!
蕭麒見狀,怒極反笑,眯著桃花眼道:「朕從來不知道,謝侍郎竟這麼重要了!」
一個兩個的,都來攪局。
蕭麒氣得額角青筋凸起,今兒誰也別想打擾他兄弟歡好。
大不了,他親自驗屍!
「皇上,臣女自薦,願為方錦繡驗屍。」
關鍵時刻,謝汀蘭終於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主動向前一步。
白祈按壓住跳動的眼皮,質疑道:「謝大小姐不能免除嫌疑,萬一趁機毀掉留在屍身上的證據……」
「白大人在大理寺任職,更該有一顆憐憫之心,為死者說話。若信不過我,不如親自查驗?」
謝汀蘭不屑地勾唇,就差直接罵人了。
白祈自己不願意上,又懷疑別人的能力。
難道在大齊京城,只有謝昀一人可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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