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因為她以女人的身份坐在皇位上嗎?
那把皇椅,為什麼男人坐得,女人坐不得?
難道皇椅上面有個洞,必須把幾把放進去才能使用嗎?
洛九想到這些,只想說去他爹的。
去他爹的三從四德,去他爹的不祥晦氣,去他爹的愚昧迷信。
她要從人類根上消除對女性偏見,她要建立一個母系社會,一個女人擔任最高首領的時代!
洛九從空間裡找出一本高中生必讀的生理手冊,讓她們每個人都仔仔細細的看。
所有山頂洞人,不論男女,都要看。
掃除一切文盲,用科學破除迷信。
雖然他們現在還沒開始迷信,但提前掐死,決不允許有一點這個苗頭。
洛九給大天拿了一箱衛生巾,讓她用完再找她要。
洛九想,要趕緊研究種棉花,織更細的布,才能長久的解決衛生巾的問題。
*
中午,馮琦她們從樹林裡回來,戰利品用車拉了好幾趟。
有很多斷了的樹木,拉回來燒或者做材料做家具做工具。
大蛇死後,整片林子都可以打獵了。
馮琦帶著人橫掃了整片樹林,打了七八隻野兔子、一隻野豹子、四隻野雞,在樹林邊緣的山洞裡還發現了三隻野山羊,她把它們活逮回來,準備像野豬一樣養殖。而且大天她嫂子快生了,有了這些山羊,還可以給她補充些羊奶。
大家打了場大勝仗,高高興興的整理戰利品。七手八腳的卸車,蓋羊圈,忙得不亦樂乎。
馮琦拿了一塊大蛇的鱗片給洛九看,雖然被燒過,大蛇的肉都被燒成碳了,但是它的鱗片竟然神奇的沒有變形破損,敲起來噹噹響,非常堅硬。
馮琦說:「我感覺像是個好東西,應該能用,但我又想不出怎麼用。那還有好多,咱要不要?要的話,我都拉回來。」
洛九用指腹輕輕的摩擦著鱗片的邊緣,「要,這些當然有用。這麼堅固,用來防禦可以做盾牌,用來攻擊可以做武器。」
「能嗎?」馮琦隨手拿起一片,朝一旁的樹幹用力擲了過去,鱗片竟沒入樹里五六公分,比刀還鋒利!
馮琦立馬開車,帶人把剩下的鱗片全拿回來。
等她們回到現代,用這玩意兒擲喪屍,肯定一片一個腦瓜殼。
當天又是開慶功宴,又是篝火晚會,熱鬧到很晚。
晚上回到山洞,洛九跟其他三人商量,「在棉花沒有生產之前,能不能給山頂洞人用我們的衛生巾?」
其他三人用驚訝的眼光看過來,洛九忙說:「棉花明年春天種下,很快就會收穫的。最多給她們一年的量,她們現在用的實在太糟糕了。而且你們不用擔心咱們不夠用,等咱們回去之後,可以去零元購……」
鍾嘉靈打斷她的話,「我不是擔心不夠用,我是覺得你幹嘛用這種商量的語氣?咱們的東西不是一向你做主嗎?你給她們用就好了,都是女人,誰還能不理解?」
「就是。」程瑤瑤也說,「再說我們從來不擔心什麼東西不夠用,缺什麼少什麼,你都會先我們一步想辦法解決,根本不用我們操心。」
洛九一笑,「這不是咱們共用的東西嗎?我要挪用,總得跟你們打個招呼吧。琦姐,表個態。」
馮琦舉起一個拳頭,「堅決擁護洛九同志的一切決定!」
洛九跟她擊了個掌,「好,全票通過,那我明天跟大天她媽她姐都說一聲,讓她們以後每個月到咱們這兒來拿東西。」
四人都躺下關了燈,準備睡了。
馮琦突然支棱起來,「哎我想起個事兒,想起來就憋氣。我跟你們說過沒有?我上武校第二年,遇到一個以為我好欺負的老太太。」
鍾嘉靈閉著眼回答,「不算這次,這故事我都聽三遍了。」
程瑤瑤:「你八歲大戰七十歲老太太的故事,我倒背如流。」
馮琦:「聽過我也想說。九兒呢?我跟你說過沒有?」
洛九在黑暗中笑了笑,「說過一嘴,講得不詳細,怎麼回事來著?」
馮琦立刻起了精神頭,坐起來連比劃帶講。
從她一打五講到往老太太臉上甩衛生巾,大家一起跟她大罵不講理的老太太,大罵封建迷信。
程瑤瑤翻身過去抱著她,「我要是那時候認識你就好了,我小時候可會蔫壞了,我給那些欺負人的水杯里放瀉立停,我讓他們拉不出屎。」
鍾嘉靈也過去抱著她倆,「我那時候要是認識你,我就請十個八個保鏢,天天跟在你身後,看誰敢欺負你。再請十個八個演員,就演你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姥姥姥爺,比親戚多是不是?咱有錢,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