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是沒吃飯,怕的連房門都不敢出,你現在敲門她就算醒了也不敢開門,要不朝裡面喊一聲?」
桃夭搖搖頭:「沒事,讓她休息吧,我剛好還要去給管家他們送吃的,等會再來也一樣。」
傭人點了頭,忍不住嘆氣:「怎麼就出了這個事情呢?你要去找管家,順便問問到底查到到底是誰做的了沒,也好讓我們都安心,這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再這樣下去,誰還敢住在這啊……」
這事明顯是讓附近的傭人們人心惶惶,生怕這斷頭的刀下一次就會落到自己的頭上。
而且還不是頭一次了?
桃夭沒有拒絕:「好的,我會問的。」
一邊說,一邊推著餐車朝著女傭的方向靠近:「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我才剛來都還沒拿到工資呢,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居然這麼喪心病狂!」
她的聲音充滿了恐懼,表情也有些不受控制:「你住的離她們這麼近,難道昨晚就沒有發現什麼嗎?」
前面的恐懼和憤怒都是假的,只有最後的詢問才是真的。
女傭這一早上已經聽很多人問過這個問題了,她也很害怕,但她更無奈。
因為她真的什麼都沒聽到。
「沒有,什麼動靜都沒有,許貞和她住在一起都沒有聽見什麼,我們聽到啥啊?」
桃夭有些沮喪的低下頭:「哎…看來只能等調查結果了,希望能早點找到兇手吧,不然我都要辭職了。」
說著沒再停留,推著車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沒有聽見任何聲音。
昨晚的那一聲很清晰,按理說這女傭住的這麼近是能夠聽見的,可她沒有任何察覺。
是真的睡的太死聽不見,還是能聽見但不能說呢?
算起來,昨夜也就只有這一個異樣,她覺得死去的女傭跟這一聲是脫不了干係的。
這裡的一切都必然是有用的,就像她昨晚夜探得到的報紙。
離開女傭後,她推著餐車在別墅院裡漫無目的的行走著。
她在找人,找另外兩個沒來吃飯的人。
兩個人一個穿的是統一的傭人裝,另一個穿的是保安服。
穿著傭人裝的還是個女人,必然會在前院裡。
如果有人問她在幹嘛,她有一個很好的藉口,要給管家送飯,但她不知道管家在什麼地方。
不過說到底,她這一行動還是晚了些,如果那些傢伙要做什麼,早就在沒吃早飯的功夫里做過了,所以現在想看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很難。
很快,她看見了要找的那個女傭。
她手裡拿著巨大的剪刀,正聚精會神的剪著花壇里的花木,根本就沒有發現桃夭的到來。
「咔嚓,咔嚓」
桃夭躲在房子後面,將一碗雞血拿出來放到了距離女傭只有不到十米的地方。
昨天她又得到了一袋裝滿了血的血袋,不過她不清楚裡面是什麼血,不好浪費,所以才借著職務之便,準備了一碗雞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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