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十二點整的跳樓沒有發生,這事件的造成者會不會有什麼舉動。
至於現在麼……?
已經十二點了。
那邊余安和六號倆人也趁機把那幾個少年給撂倒了。
余安怎麼說那也是個部隊裡選出來的兵王,武力當面沒得說。
面對幾個練家子都不成問題,更別說這只是幾個高中生了。
只是他們才剛到桃夭旁邊,還沒來得及說話,周圍的人就全部消失不見了。
余安和六號女孩立馬變了臉色。
那些分明就是普通人,要不他們只憑拳腳怎麼可能對付得了?
余安趕緊拿出羅盤,和之前一樣,依舊是左右搖擺不定。
難道……這裡的所有人,都是詭異?
這個念頭一出,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他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緒。
六號女孩盯著羅盤,神色有些擔憂:「這是什麼意思啊?咱們現在還能出去嗎?」
每天中午十二點都有人跳樓,剛才那些人那樣的一出將人給騙出來,然後又想把人給推下去。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些之前進來的人,就是因為這個才死的?
這個念頭縈繞在腦海,就算女孩一直在心裡默念,有姚姚大佬在,不會有事的,也難免不安。
其實倆人的猜測都有緣由,當然如果沒有心愿單上面顯示出來的心愿,桃夭也會因為羅盤的反應猜測這裡到處都是詭異。
「應該是出不去了。」回了句,她轉身,「走吧,先下去。」
倆人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能滿腹疑慮的跟上去。
這是出去的路?
大佬這是要離開嗎?
從教學樓往大門口走大概有兩百米左右,他們剛走了一半就有人從一旁過來,叫住了他們:「你們仨,幹嘛的啊?」
三人同時停下,六號女孩看了眼微微偏頭過去沒說話的大佬,回了一聲:「我們是來這裡調查的,這是我的證件。」
「啊!原來是警官啊!我是這裡的校長,你們跟我來……」
校長。
一個中年人,比較瘦,看上去很疲憊,不過那張嚴肅的臉色還是對著他們擠出了一絲笑容。
那笑比哭還難看。
也是,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作為校長可是要擔主要責任的,他要是能笑得出來那才奇怪。
不過這件事可不是六號女孩能做得了主的,自然而然的往桃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