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閾野將她摁在腿上坐著,手順著側腰環到身後抱她,命令前方司機,「快把車開走,這不安全。」
「是,厲先生。」
司機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害怕暴露行蹤的詢問,「厲先生,車上有槍,要不要我下去先把那輛瑪莎拉蒂的車主解決了。」
厲閾野的聲音冷冷的,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他已經死了。」
「那厲先生,您……」剛剛那一撞,必定是受了不小的傷,擋風玻璃破碎,他的腦袋和臉上都流血了,手上也有不少。
好在這輛車上安排了一個醫生,立刻的為厲閾野清理傷口。
不過,替他包紮好後,醫生搖頭嘆氣,「厲先生,您的傷勢看起來並不輕,剛剛的車禍現場慘烈,您的腦海里大概率會留有內傷,必須去醫院做詳細的進一步檢查。」
這名醫生是產科的,夜淵找來照顧雲梔意的,顯然,厲閾野的傷情已經超出了她的能力範圍,不過大概能判斷出來,他的外傷都不輕,顱內還未可知。
雲梔意一路上都是提心弔膽的,本來一肚子的火,現在全部煙消雲散。
厲閾野輕撫她的唇,柔聲安慰,「放心,你男人是鋼鐵做的,刀槍不入。」
「……」
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
「讓我好好瞧瞧。」
厲閾野唇彎起抹笑,妖冶迷人,在這樣的夏日夜晚變得浪漫,下巴抵在她的發頂,呼吸全部噴灑在她秀髮上。
他的溫柔讓雲梔意不安,目光淡淡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婆娑樹影。
「厲閾野,你不是在墨爾本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不希望他回麼。
空氣里的溫度驟然降低。
厲閾野褪去身上的大衣,用力將她拉入懷中,她的臉撞入他堅實的胸膛。
他的襯衫敞開幾顆扣子,窗外的燈光和月色透進來,照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摟著她的這一刻,他格外的熱。
她繼續追問,「你去墨爾本到底是幹什麼,為什麼不跟我說,是有事情瞞著我嗎,他們都說你去那裡是為了伊娜,這些天你到底有沒有和她在一起。」
他剛剛為了救她受了傷,或許現在不適合問這些問題,可她心裡藏不住事。
抬起臉,那雙眼睛暈上了淚光,「你到底有沒有和她領證。」
厲閾野低著眸。
目光幽深的看著她兩秒,驀地低頭朝她的嘴吻下去,由起初的溫柔到兇狠,似乎在努力用行動做回應。
他親她。
旁若無人,投入,曖昧。
一旁的醫生都連忙別開臉,過了好一會兩人還在親,那醫生乾脆拉起了房車內的帘子將自己隔起來。
雲梔意閉著嘴不讓他侵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還躲呢。
厲閾野停了,彎起一截的袖子下,露出健碩的臂彎,肌肉線條層層賁張,張力與野性拉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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