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妃一改白日的溫順嬌柔,一雙厲眼看著晉王:「你今天去招惹那位了?」
晉王知道她說的那位是誰,正是神人。想到白日出的丑,不由有些尷尬:「母妃……」
「從今日開始,不得再接近她!」
晉王驚訝:「為何?」
問完他不由露出一絲嫉妒:「為何老二運氣就這麼好,不僅獲得太子之位,還有那樣一位太子妃,豈不得道天助。兒臣還怎麼和他爭?」
他眼神帶了一絲陰暗:「那位現在似乎只是一位柔弱女子,若是能除掉……」
「妄言!」齊妃飛快地看了一眼天上,示意神人隨時可能看到他們在說什麼。
她湊近耳語:「我們的秘密,絕不能曝出。」
晉王還以為她說的是自己曾經為了爭奪儲君之位做的手腳,以及一些害人之事,當即也變了臉色:「母妃說得有理,不能讓父皇知道,不然定要重罰兒臣。」
齊妃沒有解釋,只是交代:「總之,接下來的事你不必再管。記住,從現在開始,你病了,向你父皇告病回府。」
他很是疑惑,卻依然點頭。
齊妃飛快地看了眼天上,再次告誡:「你病得很重,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得出府一步,更讓不能冒犯那位。」
「無論發生什麼,記住了沒!」
「兒臣記住了。」
當晚。
晉王突發惡疾,向皇帝告病後,連夜回了王府。
回去後,他痛定思痛,寫下一篇罪己書,將自己在民間放出謠言、說太子荒淫無度草芥人命、不配為儲的行為進行了真誠的懺悔。
又將自己收受賄賂、庇佑諸多作奸犯科的官吏富戶之事一一陳列,其中進行了不少美化,比如不知情、聽信讒言、王府缺錢等等。
想來什麼都逃不過那神人的「電視」,若真到那一步,只要他立馬認錯,父皇會從輕責罰的。
……
狩獵第二日。
太子依然帶著於清淺和三名侍衛前往狩獵。
昨日騎了一天馬,於清淺已經略懂騎乘,但現在正當狩獵、四周皆是山林不說,有時追趕獵物還要疾行。她便沒有練馬,依然應邀搭乘太子的烏雪。
漸入山野,周邊同行的人已經所剩無幾。
一路收穫野兔、野雞不少,卻無什麼大物。
四周漸漸無人,其中一名侍衛卻暗暗看向太子身前的於清淺。
他握緊手中彎弓,偷偷取出一箭。
突然,前面很遠的地方隱約出現一頭鹿。
太子正愁沒有大物,見狀心喜,忙從身後抽出一箭欲射,不料小鹿似乎也發現了他們,受驚地跑開。
「追!」
太子一騎當前,風馳電掣,沒多會兒就消失在林中。
連於清淺感受了一番狂風的呼嘯。
三名侍衛面面相覷,那名抽出一箭的侍衛見狀,也將箭放回身後。
好在熟悉的聲音經過電視擴音後十分響亮:【啊啊慢點慢點!顛得座下疼!】
溫左看了那名侍衛一眼,對兩人說:「跟上。」
幾人追著小鹿疾行,不知不覺就順著山脈翻到隔壁山,早已超出了皇帝圈養的狩獵場範圍。
太子終將小鹿追到手。
又問於清淺:「娘子方才可嚇到了?」
於清淺含淚點頭:「有些。殿下為何追這麼遠?」
溫左趕上來,笑著為太子解釋:「娘子有所不知,聖上常年在此地舉辦狩獵,其中野物已經不多了,多是從別處入的圍。如今連頭野鹿也難得一見了。」
太子點頭,不客氣道:「父皇向來勤儉,不願換地方。若明年還是此地,孤便不來了。」
於清淺目含欽佩,真誠道:「殿下,聖上有邀,怎可不來?何況聖上竟如此勤儉,定是為天下眾民做表率,臣女大為佩服。」
【懂了,太摳。】
溫左:「……」
太子卻讚賞地看了她一眼。這神人某些時候還是讓人順心的。
這時,溫左突然扔出一箭,刺中一名侍衛的左臂。
「殿下小心!」
原來這名侍衛落在隊伍最末,趁無人注意之際偷偷拉起來了長弓,對準太子方向。
不過雖然被刺中,那一箭卻已經射了出去。
「嗖——」
太子早有防範,因為剛才溫左上前時給了他一個眼神暗號。
手早就放在腰側劍柄上,見狀,直接拔劍回擋。
卻原來這支箭是射向身前於清淺的。
箭矢破空而出,直直刺向於清淺面門,那一刻,她好像傻了。
從小到大,除了有個電視,她的生活和古代眾多閨秀沒什麼兩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從未遇到這麼驚險的時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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