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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清淺面無表情:「……」

片刻後,到底對方是公主,她不得不掬起一把笑,謙卑道:「殿下若是玩得不盡興,不如找找別的樂子?」

福成公主反應過來,歉意地看著她:「無妨,方才有些

驚到,給娘子添麻煩了。」

又拿出銀子:「願賭服輸,娘子好手氣。」

於清淺頓時開心地收起銀子,臉上的笑都帶了真誠:「……殿下哪裡的話,臣女不過僥倖。」

有錢不重要,贏錢很快樂,她繼續搓起牌來,殊不知滿桌只有她一個人在認真看牌。

三位公主的心早就飄到視頻中人與老虎的兇險搏鬥了。

於清淺之前與虎鬥過,看到老虎的凶性,倒不會特別驚動,葉子牌轉移了她大部分興趣。

趁著搓牌,她瞄了幾眼直播現場,腦中突然吹了一口哨子。

【噓~~~瞧這膀子,瞧這肌肉,不愧是平定內亂、吞併周圍部落,建立土藩王朝的國主。男人味十足啊!】

聽到這話,公主們不約而同地收回了眼,眼神偏移。

什麼膀子、肌肉、男人味,還有聲那口哨,神人怎麼關注這些……不知羞!

雖這樣想著,福成公主卻忍不住看向視頻。

明明是很兇險的一幕。

說時遲那時快,土藩首領被餓虎死死壓在下面、瘋狂掙扎,他又抓住一旁的欄杆扭身迅速騎上去,他一拳拳打在虎的七寸之上,然而餓虎使勁兒將他甩下來。

他再次陷入被動,且已渾身是傷。

福成公主第一次見到這種玩命的搏鬥,按理她該被驚嚇住才對,然而或許是被於清淺的想法帶歪,她忍不住看向搏鬥中的那個人。

那人雙目有神,臉上蒙了一串鮮血。

他肌肉緊繃,青筋乍現,汗水順著脖頸筋脈滴落下來,划過……流進……

福成公主咽了咽口水,突然雙頰爆紅,掩飾般地看著手中葉子牌,隨意打出一張。

兩位公主也跟著打了一圈。

於清淺疑惑:「殿下?」

眼看福成公主又要打出一張,她連忙攔住:「殿下,您剛剛不是胡了?」

「嗯?」福成公主這才反應過來,「胡了啊,再來。」

國宴。

在眾人的驚叫中,土藩首領好幾次遭遇兇險,最終成功挺過一盞茶,然後將餓虎引到一角,隨即迅速後撤,關上中間的隔門。這才氣喘吁吁地從籠子中鑽出來。

他伸手,僕人為他穿上外袍,遮住充滿傷痕的膀子。

「外臣已經通過這關,第二個誰來?」

他視線一一看過各藩國的使臣,被看到之人無不避開目光。

笑話,這位國主真身上陣不說,還是一位猛人,他們進去只有送菜的份。

大趙這邊,太子輕笑一聲,正待起身。

忽然見到輔國將軍起身稟報:「聖上,犬子可上。」

他和皇帝剛才顯然看到了太子的動作,然而太子上次的虎傷還沒好,身體還虛弱著,怎麼敢讓他上。

作為武官之首,讓自己兒子上陣義不容辭。這次拗不過長子請求,只帶了長子赴宴,因此他說的兒子正是指熊郎君。

皇帝欣慰一笑:「熊郎君可敢?」

熊郎君也站起來:「聖上,臣子敢上。」

就在他準備熱身之時,沒料到五皇子從角落裡衝出來:「敢上什麼敢上?父皇,郎君以往可是嬌養大的,怎能讓他與虎搏鬥,這不是送死麼?」

眾人愕然。

皇帝臉沉下來:「胡鬧,將老五帶出去。」

卻見五皇子道:「父皇,照之前霍藩使者所言,既然考驗的是從女子兄弟那裡獲勝,兒臣才是三姐正兒八經的兄弟啊!這場比賽合該兒臣參加!」

眾人震驚地看向身板瘦弱的五皇子,就這體型,還不夠那頭餓虎塞牙的吧?

皇帝和輔國將軍也沒想到,五皇子竟然願意為了熊郎君做到這般地步。

卻見熊郎君一言不發,忽然趁別人沒注意,勾了土藩使臣的鑰匙,直接跑入籠中,用行動表明態度。

【「郎君!——」】五皇子驚叫著衝過去,卻被太監們拉住。

於清淺追著五皇子的連續劇。

【熊郎君怎麼跑籠子裡了,他可不是帕卓那樣長期廝殺的人呀。】

葉子牌正打得興起,突然聽到福成公主問:「於娘子,你覺得土藩國主是位怎樣的人?」

於清淺愣了一下,淺笑道:「臣女一直未出京城,對這些也一知半解。」

腦中則迅速翻起他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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