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開始練習夾樹枝時,兩根手指抖了一下,金絲順著指尖噴出好大一團氣流。
主院房子告罄。
「劈里啪啦……」假山放鞭炮般炸成一地碎石。
「轟——」包圍整個於府的高牆垮塌,向整條街坦露裡面的廢墟。
於爹這幾天又告病了。
於府,他捂著心口喘不過起來,痛心地看著一地碎石:「宅子!我的宅子!……」
下人連忙圍著他:「老爺,順順氣,彆氣壞了身子。」
於夫人尷尬地遠遠站在一邊,都是她女兒幹的好事。
兩位姨娘則好言勸道:「老爺,往好處想,淺姐兒這是得到奇遇了呀,她這麼厲害,往後誰敢不給老爺面子。」
聞言,於爹緩了口氣,然而還是心痛不已:「這都是我多年攢下的家產!」
白姨娘捂嘴笑道:「老爺呀,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淺姐兒這麼爭氣,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就是就是。」
恰在此時,遠處的於清淺滿頭大汗,正換了個角度嘗試夾筷子。凝神靜氣,指引金絲根據特定穴位匯聚兩指,然後不讓它們出去。
不料再次失利,大量金絲從兩指噴涌而出,直直射向了另一邊白姨娘的院子。
隨著「轟隆」一聲,白姨娘的院子變成一地廢墟,裡面的東西也被炸開。
一根斷成
兩截的簪子落在不遠處。
白姨娘盯著那根簪子:「……」
遠遠的,於清淺睜開半隻眼小心翼翼地看向她。
卻見白姨娘面目猙獰,瘋狂地沖向她,但被下人們死命拉住。
「啊啊啊!!那是我收集多年的首飾!我滿滿一屋子的珍藏啊啊啊啊!!」
「姨娘,別過去,危險!」
「…………」
到底有一個好娘,雖說這些首飾是白姨娘通過於爹薅的於夫人,但最終於夫人還是為白姨娘的首飾買了單。
畢竟是她辛苦替兒子寫詩攢的,好在不少首飾只是被埋,沒有壞。
於爹看到夫人賠償白姨娘,暗戳戳地走上前,暗示地看了眼宅子:「夫人……」
不料於夫人一句話堵嘴:「妾身雖是淺姐兒的娘,但老爺更是淺姐兒的爹,如今淺姐兒有此奇遇,您這做爹的可要多多擔待啊。」
找我賠錢,你不也是孩她爹嗎?還憑著女兒的身份獲得不少好處呢。
於爹:「……」
再看一眼滿地狼藉,他心痛得無以復加。
「孽女啊……」
兩眼一翻就暈死過去。
於清淺自知理虧,尷尬地捏了捏手:「那個,女兒給爹娘添麻煩了,這就去外面,暫時不回來。」
她指了指於府大門。
這扇大門很是**,周圍的圍牆早已倒塌,只剩它在那兒遺世獨立。
然而隨著她一指,最後一團殘餘金絲噴涌而出。
「哐當。」僅剩的大門應聲而倒。至此,於府完全對外開放。
街坊鄰居們都躲在自家門後偷看,見狀,心中無不打了個顫,祈禱神人千萬別出府。
離得近的於府眾人被嚇得倒退幾步,恐懼地看向於清淺。
卻見於爹悠悠轉醒,看見倒塌的府門,驚得瞬間衝過去:「我的百年楠木鯉魚門!」
於清淺心虛地捏起手指:「……」
回憶結束。
等她終於能夠控制金絲夾起筷子時,已是幾日後,現在需要練習兩指夾豆子。
整個於府已經被禍害沒了,只剩下錢姨娘的房子還倖存。整個於府對外界一覽無餘,遍地垃圾。
於爹另外租了個宅子,現在正有來來往往的下人搬家,於清淺則獨自留在了錢姨娘的屋子。
主要是不敢出去,怕禍害別人,等先練習好如何掌握力量,才敢出門。
她每日就坐在矮凳上,在太陽底下練習夾豆子,餓了有人送吃的,無聊了就刷刷電視。
這條街住著許多小官,本來大家還害怕神人的神力,然而光禿禿的於府中,於清淺的電視實在太過顯眼,播放的東西太過有意思。
因此大家都偷偷地蹭起電視來。
隨著她在中元節的事情傳播出去,慕名而來的百姓越來越多。不少人本來是過來感恩的,卻漸漸迷上神女的電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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